時昕手裡的梳子啪的一下重重的拍在桌上。
“顧青山,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不要乾涉我兒子女兒的愛好?”
“你兒子女兒也是我的孩子,其他學習方麵,我不乾涉你如何教育他們。
這種事情,我可以讓彤彤去做,卻不能讓我兒子去做。”
時昕看著固執的顧青山隱隱有上一次的趨勢。
起身要收拾行李。
顧青山見她這架勢。
上前拉住她的手:“我在和你商量事情,你就給我來這套,哪裡學來的?”
時昕掙脫開他的觸碰,用力過大,手背撞在桌角,疼的她驚呼一聲,淚失禁體質的眼淚立馬就出來了。
她疼的要蹲在地上。
顧青山卻要抱她起來。
時昕掙紮,不想被他觸碰。
顧青山把她按在椅子上坐著,低吼道:“我看看,彆動。”
“不想給你看,我覺得我再來東南軍區這決定就是錯的。
我大學畢業明明留在京市有更好的發展前景,我為什麼要來這裡受你的氣?
你現在職位越來越高,脾氣越來越大,我覺得我和你話不投機半句多。
我現在就收拾行李,帶著孩子回京市,再也不要回來。”
“我怎麼就脾氣大了?”
“你都敢凶我了,你脾氣還不夠大?
是不是那些士兵還不夠你調教的,還要把你用在士兵身上的那套,安在我和孩子身上?
要真是那樣,我們乾脆離婚,我帶走昀城,你帶著彤彤,我們一人一個孩子。”
“越說越不像話了。”顧青山這會兒也知道不該和時昕硬碰硬。
他怎麼還沒學乖。
不過就是不讓兒子學跳舞這麼點事,就上升到離婚這程度了。
這女人出去幾年,越發沒把他放眼裡了。
穿著越發大膽,他說什麼了嗎?
“你像話,全家就你最像話,行了吧!
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你,當年我來部隊找你的時候,你第一次就能把我忘記在車站,來進去大門,你還記得自己對我說的話嗎?
鬨什麼?
丟不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