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姑娘的衣櫃,也要有些放不下她的衣服了。
時昕拿著自己的衣服,開了房門,放進衣櫃。
床上的周洲裹了整張棉被,閉上眼睛,也不知道睡沒睡。
不管他睡沒睡,時昕都不在意。
把臉上的麵膜揭下來,塗上睡眠麵膜,就出了房間,去了周芫的房間。
周洲聽到關門聲,見房裡早沒了時昕的身影。
氣的捶了一下床,翻身又睡了過去。
不和他睡就不和他睡,他還懶得睡個老女人呢!
這樣的冷戰持續了一個月。
難受的,當然是那個更在意的人。
這個人反正不是時昕就是了。
她每天上著清閒的班,晚上做做飯帶帶娃。
白天施燕來找她做美容。
隻要和傅長峰打聲招呼,他都會放人。
那男人偶爾會來商鋪,必然是帶著傅東的。
以傅東想芫兒為由。
每次都會送東西,又不把話說清,隻說朋友送的,家裡沒女人,讓她幫忙解決了。
都是好東西,時昕自然不會丟。
不過話也是和他說的很清楚的。
她對現在的生活,還沒到離婚的那一步。
隻是如此,傅長峰每次來還是會給她帶東西。
要麼是時昕能用的,要麼是周芫能用的。
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時昕覺得話她都說清楚了,他要是還送,她也不想浪費好東西啊!
直到一個月,家裡哪哪都放不下了,周洲也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這一個月,時昕雖然做飯還是會做他的那一份。
但她每次做完,會把母女兩人的飯菜,都拿去周芫房裡兩個人吃,不和他一個桌吃飯。
剛開始他樂的自在。
但這種被排擠在外的日子過久了,就不是那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