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昕情緒穩定的搖頭。
“你這話,鬼都不信。下次我在你最興奮的時候,喊著我認識的男人名字,我也說在想著我工作上的同事或者客戶,你看可以嗎?”
“你彆太過分哈!多大點事,你就要鬨成這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我傻呀!不然我一個城市戶口的姑娘,怎麼會什麼都不要的跟了你呢?
以前傻,現在不想傻了不行嗎?
你彆煩我,再煩我,分分鐘讓芫兒喊彆人爸爸,肚子裡這個,我也能讓他喊彆人爸爸。”
“時昕,你彆太過分,不要拿離婚威脅我,你現在懷孕,是不能離婚的。”
“喊彆人爸爸,需要離婚嗎?
不需要呀!
之前我老板還說了,他很喜歡芫兒,想認芫兒做乾女兒。
我說乾爸不好聽,讓芫兒喊他小爸,或者你喜歡直接讓芫兒喊他爸爸更好。”
周洲伸手指著時昕,臉色鐵青:“你你你不要臉。”
時昕好笑,她隻是在說事實:“我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
有你和自己老婆做親密的事,喊著彆的女人的名字更不要臉,更不知羞恥,不知所謂嗎?
你知道嗎?
看見你這樣子,我就犯惡心。
不是生理反應惡心,就是看到你這張臉,我嫌棄的惡心。”
時昕說完,也不理他,去了廚房把杯子洗了,準備睡覺去。
周洲卻不依不饒的跟著去了廚房。
“你不就是想要我的錢嘛!你把這孩子生下來,我給你一萬。”
時昕洗好杯子,放好杯子,轉身看他。
“你知道我每天帶回來的衣服價值總和是多少嗎?
少說十萬啊!
你知道我那一套護膚品是多少嗎?
少說一萬。
你知道我每個月的工資底薪是多少嗎?
兩萬五。
你知道我每單提成是多少嗎?最少五位數開頭。
周洲,我自己有工作,能賺錢買我自己想要的。
你說你對我還有什麼價值?”
時昕蔑視的說完,推開他,去了周芫的房間,輕輕的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