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丹看到杜曉軍和楊春雷走了,也跟著他們走了,病房裡就隻剩下謝芳了。
“你好好休息吧,有什麼需要的,就叫我!”謝芳說道,扭動著腰姿也走出了病房。
病房裡頓時清靜下來了,何雲鬆突然想到給江紅梅打個電話,雖然此時江紅梅沒有背叛他,但估計也沒有多久了。
何雲鬆掏出手機,撥了那個他爛熟於心的號碼,電話響了五六聲,快要自行掛斷的時候,江紅梅還是接了——
“喂,打我電話,分手的事想好了嗎?”江紅梅有些不耐煩,她似乎還不知道,周大雄上人與何雲鬆打了起來。
“有比分手更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不然也不會打擾你。”何雲鬆冷冷地說。
“什麼事,快說,不然我掛了!”江紅梅還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今天,你們走後,周大雄果然來黑山鎮任副書記,你們神通廣大呀!”何雲鬆故意問道。
“這跟我有關係嗎?他當官,又不是你當官,用得著你操心嗎?”江紅梅反問道。
“但他,今天打傷了我,我顱內出血、腦震蕩,住進了醫院,你想分手,可能要等我出院,把事情調查清楚。”何雲鬆說得很嚴重。
想起江紅梅前世的勢利和無情,何雲鬆就非常惡心,他打電話給江紅梅,就是看她絕情到什麼程度。
“哦,知道了,不過我最近很忙,沒時間去看你,你好自為之吧!”江紅梅說著,掛了電話。
江紅梅還真是絕情啊!何雲鬆咬了一下牙——想拋棄我,那我陪你好好玩一玩!
在何雲鬆前世的記憶裡,這段時間他和江紅梅進入了冷戰,原因就是前不久他調入縣政法委的事又黃了,兩人因此大吵了一場。
江紅梅罵何雲鬆窩囊廢,在鄉鎮都呆了五年,不僅一點進步都沒有,就連調進縣城都搞不定,跟著他還有什麼前途?
三次調動都被周大雄破壞,何雲鬆心裡更不好受,麵對江紅梅從侮辱,他氣不打一處來,說了一聲“隨你吧”,就掛了電話。
冷戰持續了差不多半個月,這給周大雄有機可趁。
一周前,江紅梅與周大雄打得正火熱,得知周大雄要到黑山鎮上任,她和母親想在周大雄上任前,把她和何雲鬆的關係撇清。
誰料,何雲鬆油鹽不進,不但與何雲鬆分手沒分成,周大雄一到黑山鎮就與何雲鬆打了起來,讓事情越搞越複雜。
掛了何雲鬆的電話,江紅梅心裡矛盾極了,要不要現在與何雲鬆分手?現在分手,又怎樣說服務何雲鬆?畢竟他們戀愛了六年。
左想右想,江紅梅還是想不出一個頭緒來,她從自己的房間出來,與母親熊芳商量。
“還用考慮嗎,周大雄那是縣長兒子,他遲早要當縣長,潛力股,打燈籠也找不到,一定要緊緊抓在手裡。”熊芳不假思索說道。
熊芳想了想又說:“現在周大雄與何雲鬆打起來了,不儘快與何雲鬆撇清關係,如果影響了周大雄的前途,他還會娶你嗎?”
“我頭幾年就叫你分手的,你如果早聽我的,哪會是這樣子?彆猶豫了,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熊芳又強調說。
江紅梅最終還是經不住母親的勸說,拿起手機撥通了何雲鬆的電話——
“喂,雲鬆啊,今天從黑山鎮回來,我冷靜地想了很多,我們還是分手吧!”江紅梅鼓起勇氣又將“分手”二字說了出來。
“為什麼呢?為什麼要分手?今天一直是你媽逼我,你一直沒有告訴我呢。”何雲鬆沒有感到意外,平靜地問。
“我們戀愛六年了,我父母隻要求你調進城,就同意我們結婚,這麼一件事,你五年都沒做到,你說,我敢把一生托付給你嗎?”
這是一段長達六年的戀情啊!江紅梅以寧說是因為何雲鬆調不進城提出分手,不如說是移情彆戀,接受了周大雄的追求。
前世,麵對江紅梅提出分手,何雲鬆苦苦哀求,甚至下跪乞求,可並沒有得到江紅梅的同情,依然絕情地拋棄他,他由此一蹶不振。
這一世,何雲鬆已看清了江紅梅是什麼樣的人,他不打算哀求江紅梅,因為愛是乞求不來的,他要給自己留點男人的尊嚴。
不過,何雲鬆也不打算這麼便宜地同意與江紅梅分手,他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勢利的女人,因而這樣,今天下午他才沒有答應分手。
何雲鬆調整了一下思緒,不慌不忙地對江紅梅說:“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幾次調進城都沒調成,就是被周大雄搗鬼打壓。”
“就算是周大雄打壓,那又怎麼樣,反正你沒有調進城,我和我父母都不能接受一個沒有出息的鄉下科員。”江梅紅的話很赤裸。
“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你真的舍得割舍嗎?”何雲鬆不亢不卑地問。
“有什麼舍不得?愛情不就追求比翼雙飛嗎?開初選擇你,以為你能帶我飛,可是,機會給你了,你能帶我飛嗎?”江紅梅反問道。
“紅梅,你給我點時間吧!說不定有一天我又能帶你飛、飛得更遠更高呢?”何雲鬆故意悠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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