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案組會議室裡,煙霧繚繞,氣氛凝重。
“謝書記,我認為何雲鬆同誌的分析很有道理,他之前就能準確判斷出田英和駱成富有問題,讓何雲鬆加入專案組,說不定還能給我們帶來驚喜。”一位專案組成員提議道。
“是啊,何雲鬆同誌對黑山鎮的情況了如指掌,而且思維敏捷,眼光獨到,如果他能加入專案組,對我們偵破案件肯定會有很大幫助。”另一位專案組成員附和道。
謝達昌沉思片刻,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雲鬆同誌對黑山金礦案確實很了解,也提出過很多寶貴意見,你們誰去請他過來,加入專案組!。”
“好,我這就去請何雲鬆同誌過來。”一位專案組成員自告奮勇道。
幾分鐘後,何雲鬆來到了專案組,加入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由他親自審問田英和駱成富。
田英先被專案組成員帶進審訊室。
“田英,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何雲鬆坐在審訊桌前,目光如炬地盯著田英,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田英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識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怎麼會是何雲鬆來審她。
“你想說你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奉命行事,對嗎?”何雲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看穿了田英的所有心思。
田英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清隆縣副縣長地下情人嗎?”何雲鬆語氣驟然變得淩厲起來,“你不過就是周佳華的一條狗,一個玩物!”
田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微微顫抖起來,這些年她一直小心翼翼地隱藏著自己的身份,生怕被人發現她和周佳華的關係,沒想到卻被何雲鬆一語道破。
“你胡說!”田英強裝鎮定地反駁道,但語氣明顯缺乏底氣。
“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何雲鬆猛地一拍桌子,將一份材料複印件扔到田英麵前,“你自己看看吧!”
田英顫抖著手拿起文件,隻看了一眼,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文件上赫然是她和周佳華在酒店開房的記錄。
“你……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田英驚恐地問道,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沒有我不知道的,我還知道你們很多事情。”何雲鬆語氣冰冷,帶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你到底想乾什麼?”田英徹底慌了,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剝光了衣服的羔羊,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何雲鬆麵前。
“我想救你,讓你活命!”何雲鬆一字一句地說道,語氣雖然平靜,卻如同驚雷一般在田英耳邊炸響。
田英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何雲鬆,她不明白何雲鬆為什麼要救她。
“我知道你是周佳華安插在黑山金礦的聯絡員,也知道你今天晚上差點就被周佳華滅口。”何雲鬆語氣低沉,緩緩說道。
田英頓時瞪大了眼睛,這些事情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何雲鬆是怎麼知道的?
“你如果想活命,就隻有和我合作!”何雲鬆目光灼灼地盯著田英,語氣不容拒絕。
田英陷入了深深的掙紮之中,一邊是死亡的威脅,一邊是未知的希望,她該如何抉擇?
田英沉默不語,何雲鬆也不再問話,似乎在等田英思考。
審訊室裡,隻有發白的燈光,照在田英蒼白的臉上,田英更顯憔悴。
她緊咬著下唇,內心掙紮不已,像是在做最後的抉擇。
幾分鐘後,田英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眼神中多了一絲堅定。
“何雲鬆,你讓我怎樣配合?”田英的聲音有些沙啞,卻透著一股決絕。
何雲鬆微微一笑,他知道田英已經做出了選擇。
“我問你什麼,你如實回答什麼就行了。”何雲鬆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田英點了點頭,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
“在黑山金礦你有沒有股份?”何雲鬆開門見山地問道。
“有,百分之一。”田英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回答道,“我是花錢買的股,公開的財務上查得到。”
何雲鬆點點頭,這與他掌握的情況一致,田英在黑山金礦的收入是合法的,唯一不合法的是她給黑山金礦做假賬,僅這一條就可以判她十年八年。
何雲鬆之前仔細研究過黑山金礦的股權結構,發現除了公開的幾個股東外,還有很大一部分股份被隱藏了起來,用的是代持的方式。
而根據他的調查,周佳華極有可能就是這些隱藏股份的真正操縱者。
“黑山金礦的股份代持協議,你應該見過吧?”何雲鬆繼續問道。
田英再次點頭,“見過,周佳華讓我保管過一段時間。”
“那你還記得協議上甲乙丙丁分彆是誰嗎?”何雲鬆追問道。
田英回憶了片刻,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她突然停頓下來,臉上露出掙紮的神色。
“丁是周佳華,這個你不可能不知道啊?”何雲鬆語氣加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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