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鳳姨娘嚇得大叫了一聲，衝過來噗通一聲跪在了程將軍腳前。
“老爺，我以性命發誓，不是程明下的毒，他真的沒做過這樣的事！”
程將軍厭惡地瞪了一眼鳳姨娘，冷笑道：“不是他是誰？老夫有人證，有人親眼看到程明去了夫人房間換了枕頭！”
“不......不是他，他們一定看錯了！”
鳳姨娘腦子都混亂了，明明是自己換了枕頭，怎麼有人說是程明換的？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出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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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你不承認嗎？還有你大哥，你經常接觸他，他和夫人一樣也出現了失眠，頭暈的症狀，明顯就是中了一樣的毒！難道你也要說不是你下的毒嗎？”
程將軍厲聲喝道：“兄弟相殘，這樣的事傳出去，你還有前途嗎？”
程明腦子也亂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淩瑜給程將軍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侍衛會意地點點頭，手借著掩飾就在程明腰間一戳，程明就渾身抽搐起來。
“程明，你已經毒發了，你想要解藥就痛痛快快承認自己的罪行，否則變成傻子就是你咎由自取！”
淩瑜的話讓鳳姨娘猛地轉頭，看到程明抽搐的樣子，她心一慌，再也撐不下去了，淒厲地叫起來。
“老爺，真不是程明給夫人下毒的，是我......是我做的！”
“你給程明解藥吧！我都認了，是我，是我在枕頭裡下了一種慢性毒，也是我換了枕頭......”
“那天你回來說夫人不是腦瘤，是中毒，我就嚇到了！”
“我擔心事情敗露，我就把枕頭換了！我......我屋裡還有那種慢性毒，就藏在花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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