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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瑜聽得愣住了。
她剛才也是隨口一說。
可設身處地想想，要是換了自己，腦中有無數人的記憶，那她會不會崩潰啊！
龍寒無數次換身體，也就等於擁有了無數人的記憶，他還能不崩潰，已經算是意誌力非常強悍的人了！
淩瑜忽地心一動，這麼多的記憶聚中在龍寒的??，龍寒就算意誌力再強悍，可時間長了，他真的能分清腦袋裡的記憶誰才是自己本身的記憶嗎？
換言之，他可能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了。
現代醫學中有種病例，多重人格分裂。
龍寒也許也可能是多重人格分裂患者！
“龍寒，你自己也精通醫術，你知道的，思想不可能單獨抹去某一段記憶！”
“雖然也有辦法抹去，但你無法保證，留下的就是你想要的那些記憶！”
淩瑜有些同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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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當初的龍寒不是這樣的人，他也心存善念，就是這麼多的人生體驗才導致他變成了這樣。
但淩瑜已經無法改變龍寒，她能做的就是竭儘全力發掘龍寒的善念，讓他自己離開自己的身體。
“龍寒，你還沒說青龍的來曆呢！”
“它既然在妖族世界，為什麼來到這，被龍翼收為了坐騎？”
淩瑜更關心這個。
龍寒冷冷一笑：“不管是人還是獸，他們之間相同的一點，就是他們的世界裡都有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