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夢安慰他:“咱們可以記下這個案子,以後若遇見相似的事,或許還有機會能抓住幕後主使。總有一天,正義會得到伸張的。”
他們行走江湖,通過這件事至少學會了些道理。
這世間很多惡是沒有任何道理的,也並不是所有的罪人都能得到懲罰。
做善事也不可能儘善儘美,隻要不愧於自己的心即可。
“不是說抓到凶手了嗎?為什麼找不到屍體?”
“明明其它姑娘都找回來了,偏偏就她找不到嗎?”
府衙之中,一位漂亮的姑娘正眼眶含淚和官差們哭訴。
她的朋友正好是被殺的兩位姑娘之一,還是最早的那一個。
據被抓的貨商交代,最早的那個姑娘性子烈,一直掙紮不休,都沒等血放完死掉就自儘了。
也因此惹怒了那搬貨郎,用了手段處理了她屍體,死無全屍。
第二位姑娘是被放乾血死的,屍體就埋在那院中。
所以,五個姑娘裡,就她朋友最可憐。
看到漂亮姑娘流眼淚,肖紫矜就大男子心爆棚,衝上去裝好人。
可人家姑娘哪裡有心思搭理他,反而吃了個閉門羹。
待那姑娘離開後,肖紫矜像著了迷一樣望著人家的背影不放,還同那衙役打聽是哪家的小姐。
“喬婉娩,喬姑娘。”
元夢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看了眼身旁的相夷。
發現他隻是對著自己笑了笑,絲毫沒有關注他人,立馬開心起來。
此事之後,李相夷和佛白石三人倒是熟識了不少,臨彆前還留了聯係地址。
哦對了,留的正好是他剛到手的揚州新宅地址。
要不說還是哥哥有遠見呢。
至於另外兩個人,點頭之交,無意結識。
大概是那日爬牆一事讓元夢自覺丟了麵子。
向來懶惰的小願靈竟主動纏著李相夷說要學武功。
小願靈伸出一根手指討價還價:“我可以隻學婆娑步嗎?”
隻要會輕功,能飛上院牆就可以了嘛。
李相夷戳破她隻想學一種的偷懶心理,把她的手指輕輕掰回去。
“不可以。劍法不學,那揚州慢內功你也得學,輕功也得要內力托底的。”
“好吧。”偷懶失敗,真是遺憾。
其實隻學內功和輕功,還真沒她想的那麼累。
李相夷對她的要求不高,不求她能和人對戰多厲害,隻要能逃命就好。
便沒有讓她如自己幼時那般天天蹲馬步跑山頭之類的打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