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裡麵已經商議妥當,薑尋承鬆了一口氣。
他和護國公陪著淮安郡王等消息。
現在能最終決定的隻有淮安郡王府上的太妃,其他人,哪怕是淮安郡王也得聽太妃的意思。
如今太妃同意和解,條件已經談妥當,不會禍及兒女,薑尋承高高提起的心落下。
護國公也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上他同樣也逃不掉。
算算時間,這會裡麵的內眷這會已經去了靈堂,淮安郡王冷著臉陪著薑尋承和護國公過來。
待他們一起祭拜過後,便是各自歸府。
郡王府上還有大喪事
一老一少,兩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就是這樣彼此相視,老人握起右拳放到了胸脯上重重敲擊了一下,燕破嶽用力點頭。根本不需要語言的交流,他們就彼此明白了對方要說的話。
蕭然眼睛輕閃了閃,不由自主的望了過去,嘴角牽起的笑更深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下課的名字,還是因為難得看到顧子安這副少見的樣子。
依她觀察贏溭並非這冒進之人,而相伯先生也絕非如此被動受壓製之人,那這一局棋究竟蘊含著何種意義?
“多謝嶽母。”容瑕喝著茶,與班家人聊著天,聊著聊著便提到了後麵的安排。
現在的她素淨得如同天幕裡的那輪皎潔的明月般,可是卻是那麼的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