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心裡不好受,可更害怕,怕自己暗地裡做的那些事情被發現,怕自己算計人的計謀被發現,他太清楚東華的手段了。
可此時他還是分得清場合的。
他看向東華和天君,拱了拱手道:“帝君,天君,不知是否有什麼誤會,淺淺雖然調皮了些,可是斷不會做出通敵這種事的。”
“就是啊”,狐後也辯解,“帝君,天君,淺淺還是個孩子,不知道什麼的。”
東華聽了他們的話,在心裡冷哼一聲。
這個白止,倒是做戲的一把好手,演的不出錯漏。
還有這個狐後,跟白止在一起久了,就變得和白止一樣,麵目可憎。
東華輕哼一聲,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這個冷哼。
白止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妙的感覺傳遍全身,讓他迫切的想要逃離此地。
“孩子?”,東華譏諷加鄙夷的語氣絲毫不加掩飾,“一個七萬多歲的孩子?白止,你在和本帝君開玩笑嗎?你哪裡來的臉說這句話?憑你的狐狸皮嗎?”
淩曦聽到東華的話,有點想笑。
帝君的毒舌,一直發揮穩定,隻要不是對自己毒舌,淩曦就覺得,帝君說的話,無比的美妙好聽。
東華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大殿中持續響起。
“你告訴本帝君,她七萬歲了,找不到從昆侖虛回青丘的路嗎?誤打誤撞的走到翼族的地盤去了?你們青丘距離翼族有多遠?白止你彆告訴本君你不清楚?”
白止有嘴解釋不清楚:“帝君,小五她”
東華打斷他的話:“還有,她難道不知道自己的上仙劫即將到來嗎?在即將渡劫時,竟然不顧墨淵禁令隨意出走,後麵更是廢物,連一個上仙劫都渡不過,還需要墨淵替她擋雷劫,連累天族戰神在大戰當前身受重傷。”
聽到東華開口,其他人都不敢說話。
天君也隻能閉上嘴,像個鵪鶉一樣縮著。
隻不過,天族的所有人都在心底呐喊:帝君,好樣的。
狐後眼含熱淚,急忙解釋道:“帝君,小五自幼調皮,什麼都沒學過,我們也未曾教導過她什麼,她實在是什麼都不懂啊!”
白止緊接著附和道:“是啊,帝君,就請您看在青丘的麵子上,給小五一個機會吧。”
聽到這話,東華還沒說什麼,最先跳出來的,是脾氣暴躁的棠月。
她嬌俏的聲音裡滿是憤怒,帶著嬰兒肥的小臉被氣的染上了薄紅:“我呸,你們好意思說白淺她什麼都不懂?你們的意思,是說她這一切都是巧合?那後麵的事情,總不會是巧合了吧,也沒有人逼著她去和翼族二皇子談情說愛,你儂我儂,情深幾許吧,也沒有人逼著她把昆侖虛的令牌送給翼族人吧。
還你們青丘的麵子,你們青丘有什麼麵子啊?我告訴你們,你們青丘的罪過,也不小。”
淩曦:她妹妹什麼時候說話變得這麼生猛了,誰教的。
淩曦不知道原因,但淩曦大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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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華讚賞的看著棠月。
小丫頭的妹妹也怪會說話的。
就是不知道誰教的,有點熟悉。
正在軍營中訓練卻心心念念棠月的知鶴猛的打了一個噴嚏。
深藏知鶴功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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