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靖,你欺太子年幼,朝中事事有你做主,這是何道理!”
“正是。我王剛剛薨逝,你就如此做派,可對得起先王之信任。”
“如今我楚國究竟是你長靖的楚國,還是我熊氏的楚國!”
麵對屈氏、景氏的聯合發難,長靖臉色都黑了。
這群人某沒有找你們算先王遇刺的賬,你們到先來指責某的不是了。
“屈平大夫這是身體痊愈了?”
長靖看著站在首位的屈平,冷聲問。
屈平咳嗽兩聲,理了理衣袖,“某受先王愛重,患病得先王親自登門問候,如今先王已去,某萬分心痛。”
“某本應隨先王而去,然,如今我楚國內憂外患,你長靖把持朝政,某豈能坐視不理。”
“今,某就要為了先王,為了楚國,鏟除你這佞賊。”
“來人。”
門外昭原將軍帶著士兵走進大殿,立即包圍了長靖一黨。
長靖見這些人居然如此大膽,長笑一聲。
“你等賊子,爾敢如此猖狂!”
“是你太猖狂了。”
聽到聲音,長靖轉身看過去。
隻見公子熊猶帶著人走進來,手中寶劍染上了血跡,一路走來,在地上留下點點痕跡。
“長兄乃父王親封太子,王位名正言順。”
“他負芻弑兄奪位,居然還敗壞父王與我長兄的名聲。”
“你,長靖為那負芻出謀劃策,坑害我長兄,又害我楚國。”
“如今我楚國丟失大片領土與秦,還要向那秦王卑躬屈膝的求和。”
“你長靖該死。”
說著,熊猶手抬寶劍,架在長靖脖頸之上。
長靖見半天項榮沒有帶兵進來,便知隻怕凶多吉少。
看著大殿上的屈平、景植、昭原,長靖大笑。
“某著實沒有想到,你們居然會選擇公子猶。”
“難怪,難怪。”
“難怪當日秦國右丞相拒絕公子猶入秦為質。”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哈哈哈哈”
笑過,長靖看著公子猶。
“如今閭禾入秦求和,我楚國必定要在派質子入秦。”
“公子不若讓寂去吧。”
“先王太子入秦為質,也能讓秦王消減些怒火。”
公子猶沒有開口,轉而看了看屈平。
屈平仔細思索,點頭。
“準。”
熊猶一個準子落下,還沒有反應過來,長靖就一把搶過熊猶手中寶劍,刎頸而死。
熊猶嚇的往後連退幾步,見長靖隻是自殺,鬆了口氣。
“大夫,如今我們應當如何?”
熊猶問屈平和景植。
“讓昭原速速去捉拿項氏一族。”
“項氏聯合公子負芻謀害大王,罪當誅。”
昭原聽後,一拱手,帶著人轉身離開。
接下來楚國開始了大歡洗。
當閭禾回到壽春之時,一切已經落幕。
看著楚王宮,閭禾一時之間不知是該進還是該走。
然就在閭禾準備離開之際,被人帶進了王宮。
“拜見大王。”
見熊猶身穿王服,閭禾停頓一下,躬身參拜。
“此去秦國和談,那秦王可同意?”
“大王,秦王說要我楚國割讓南部二十城方可罷兵,不然就讓秦軍橫掃我壽春。”
!!!
“啪”
一聽這話,楚王猶怒火中燒,一掌拍在桌案上。
“爾敢欺我楚國。”
“大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