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豐沒有管她娘的話,將書包放在了桌子上,又將擦乾淨的軟劍壓在了自己的被子裡,才跑出去,直接將她娘推開,開始洗衣服。
“娘,您要是閒不住,就去做飯吧,爹應該也快回來了,”張三豐頭也不抬的說。
張三豐的娘看著外麵的天色,是真的不早了,才說,“好,那你慢慢洗,洗不完就留著,娘一會兒洗。”
“嗯,娘,我知道了。”
唐悅用了平身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茅房,解了手以後,感覺整個人都得到了升華。
“哎呦,真是憋死人了,下一次還是速戰速決吧,不然憋多了,容易便秘,”她找了個地方,換了身乾淨衣服,才趕回去找等她的君淩陌和沈之韞。
“阿悅,你怎麼衣服都換了?”沈之韞疑惑的看著身旁的唐悅。
唐悅有些不好意思,這不是打架粘上血了嘛,這要讓她娘知道,肯定又得全身上下檢查一遍,“就是茅房有點臭,我去店裡買了一身,換了。”
“哦,那咱們趕緊走吧。”
“嗯。”
君淩陌不相信是因為茅房,她才換了衣服,她的身上有一絲血腥味兒,他聞到了。
“阿悅路上沒遇到什麼事兒吧,怎麼用了這麼長時間?”君淩陌狀似無意的問。
“沒有啊,我就是買衣服花了些時間嘛,”他不會發現什麼了吧?
要不實話實說,反正也就是教訓了一下小混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她一想到他倆知道她打架了,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她就頭皮發麻,這種關心,她真的受不了啊,有唐如花一個就夠了,還是算了吧,糊弄糊弄就過去了。
不過,她的劍,好像又忘記拿了。
算了,又不是她的寶貝刀,扔了就扔了吧,反正空間裡多的是。
君淩陌:“嗯,那我們趕緊走吧。”
跟在身後的韓城看著唐悅留下的案發現場,腦子裡回想著唐悅的招式,武功不弱,但也不至於讓那麼多人都憑空消失。
他看了看還沒爬遠的幾個小混混,眉頭厭惡地擰成了一團。
旋即大踏步走過去,將幾個人的人頭都收割了,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不配活著。
他將幾人扔到了附近的枯井裡,就回府找丞相複命去了。
韓城麵向正在看折子的林相,恭敬的說:“大人,那幾個小孩的背景調查清楚了。”
“說。”
“是,大人。”
“那家共有三個小孩,一個名叫君淩陌,就是長相極像陛下的孩子,他自小生活在這個鎮子上,和那個小太監相依為命,聽說,他五歲以前好像是個瞎子,整日蒙著布條,但是五歲那年,突然眼睛好了,”
“那個女孩叫唐悅,她娘叫唐如花,父親不知道是誰,沒調查出來,有人說是死了,在五歲之前住在唐家村,五歲之後,搬來了這裡,”
林相手頓了頓,問:“為何搬來這裡?”
“屬下去過唐家村,唐家村的人都說,是唐如花偷人,才生下唐悅,唐如花的爹娘受不了村裡人的指指點點,將他們趕走了。”
“那剩下的那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