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力氣這麼大?”刺客領頭滿眼震驚的又吐了一口血。
唐悅忍不住又摸了一下臉上的傷疤,刺痛感更加強了。
“因為你傷了我的臉。”
“還有……你不禮貌!”
她突然說。
刺客領頭:……
喉嚨湧上來的腥甜好像是被她氣出來的,他艱難的將它生生吞了進去。
“頭,你沒事兒吧?”一位刺客將胡梅擊倒在地,迅速的靠近了刺客領頭,發出悶呼呼的聲音。
“不用管我,好好對付此次的目標,隻有將他搞定,咱們才能撤退。”
“是,頭,”那刺客立時停住了靠近的腳步,轉身衝著君淩陌而去。
“你的下屬,挺關心你呀,”唐悅雙眼迅速掃了一遍戰場,然後望著跪在地的男人,摸著下巴說。
“哼,不用你管,咱們再來,”他抹了一把下巴和鼻子上被震出來的血跡,拿起碎了大半的重劍,重新站起,戰意盎然的衝向了唐悅。
唐悅隨手將刀挽在身前,等待著他的臨死反撲。
人在絕境的時候,總是會釋放出無窮的潛力,隻見刺客領頭,突然爆發出了一股超強的力量,氣勢洶洶的朝著唐悅湧來,唐悅本可以避過的,但是,她沒有躲避,而是直麵那重若巨石墜落的力量。
他這次,純靠從小練出來的剛力,想要打爆唐悅,最次,也要打爆她手裡那把纖細精美的刀。
不說她的刀在普通刀客的眼裡是什麼樣的,至少,在那把重劍的對比下,那把刀……很纖細,像是不堪一擊。
但其實,劍與刀的再次碰撞,碎的……依舊是劍。
“轟,”又是一陣塵土飛揚,灰塵散儘後的模樣仍然是唐悅占了上風,因為刺客領頭的劍,已經碎完了,如果,劍柄也有攻擊力的話,唐悅相信,他會再次發動攻擊,即使,他已經隻剩最後一口氣。
“你的……武器是什麼鑄造的?”
為什麼這麼大的震蕩,她的刀連個豁口都沒有?
唐悅搖了搖頭,“家傳之密,不可外傳。”
“好……”吧。
五臟俱裂的刺客頭頭,連話都沒有說完,便軟倒在地,失去了聲息。
一直在關注刺客領頭的下屬,見自己的老大已經掛了,悲從中來,攻勢越發狠厲。
君淩陌一個招架不住,背上挨了一刀,唐悅都看見,他本來白皙的背上,突然少了一塊肉,血跡染紅了藍色的錦袍,君淩陌痛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從小到大,唐悅都把他護的很好,即使是前兩次遇到刺客,他都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這次,他是真的疼的有些不行了,就連出劍的速度和力道都慢了些。
發狂的刺客敏銳的嗅到了君淩陌已經有些虛脫的跡象,出招更加狠厲嗜血。
全盛時態的君淩陌都隻能勉強和其中一個刺客打個平手,還彆說他現在痛的,狀態嚴重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