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熟睡的梁慶富安置好後,俞河便開始簡單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打完五宏關,又侵襲清齊鎮,打了一天的仗了,全身上下都是濃濃的血腥味和硝煙味。
梁欣兒獨自一人坐在院子中,揉著肚子,安靜的等待著俞河。
其他人也紛紛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俞河派往陵家峪的特戰隊員也都回到了漣水村。
全殲利川中隊的消息,估計很快,獨立團便會知道,俞河這邊還救下了一個營長肖天成,一個排長溫樵義,又去鎮上炸了鬼子的指揮所,軍火庫。
估計很快,獨立團的新的消息就會下來了,不是嘉獎就是新任務,也可能兩個都有。
也有可能等來的不是嘉獎或者任務,而是鬼子的報複。
此時鈴木池一估計也知道了鎮上發生的事,至於是什麼時候會做出報複,俞河就不得而知了,估計現在鈴木池一都還不知道,鬼子清連軍部特戰部野狼突擊隊已經被全殲。
俞河清洗完身子後,以為梁欣兒已經睡了,便直接赤裸著上身走了出來。
在院忽明忽暗的燈光下,院子中坐著的梁欣兒聞聲看去,這一眼,瞬間讓她麵紅耳赤,眼神難以移開。
俞河身形修長挺拔,體格強健,飽滿結實,那一身腹肌散發著濃濃的男性陽剛之氣,加上那一張好看的臉,讓她忘卻一切,瞬間便讓她泛起了癡心。
儘管已經是十月份了,但是魯地的秋天,卻時常是那麼適宜的溫度。
俞河見她還沒睡,急忙穿上衣物,走到她身旁。
“怎麼還不睡?”
她紅著臉看向彆處,搖搖頭:“睡不著。”
他點點頭,也坐在了院子中,用毛巾擦拭著頭上的濕發,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夜色中的圓月。
睡不著也難怪,突然就經曆了這樣的事,擱誰都無法平靜下來。
俞河也不多說些什麼,就這樣安靜的坐在她身旁,陪著她平複心情。
安靜了一會後。
梁欣兒看向俞河,緩緩開口問道:“俞河哥,勇子不是漢奸對嗎?”
俞河對上她的視線,沉默了幾秒後,點點頭:“他不是。”
“那他還留在那,是為什麼?”她又問。
“為什麼……”
俞河稍作思考,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起了昨天所發生的事:“昨天,鬼子帶了很多人來圍剿八路軍的根據地,但是八路軍大部隊提前得到了消息,在鬼子到來之前,提前做出了部署,安全撤離了,而我能去救你,也是勇子給的消息。”
梁欣兒麵露愧疚:“那他為什麼不跟我們說,我們都這麼對他……”
俞河耐心解釋:“想要在鬼子地盤潛伏下去,知道他身份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否則,不僅會連累他,你們也會被牽連進來,這也是他的選擇,若是連這點考驗都過不了,那他早就該被鬼子發現了。”
她沉默。
俞河此時也有些睡不著,便準備去訓練基地,看看五營營長肖天成和三營的排長溫樵義的傷勢。
他這裡倒不缺可以療傷治病的藥品和人,係統中的德械步兵連和蘇械步兵營中都有醫務人員,且係統內的藥物還都是可以無限刷新,但是量卻不多。
梁欣兒此時也坐不住,便一同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