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我說係統怎麼不翻這個人的戶口了,沒想到,係統要是翻下去,估計就能翻到我了啊。
餘卓生點點頭:“是啊,俞河兄弟,怎麼了,我們還是老鄉呢,你是餘拂哪一塊的,我們都姓俞,或許我們還真有可能是親戚呢。”
“不不不不不……”俞河眉頭一挑,隻覺有些荒謬,沒有回答自己是餘拂哪一塊的,而是連連搖頭,連連擺手,笑道,“我現在住在魯地,俞……大哥,你彆叫我兄弟,你我一見如故,還都姓俞,那我們稱兄道弟吧,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哥!哥!”
其實俞河也不想叫他哥的,但……總比被他叫兄弟好。
麵前的這個俞卓生,極有可能,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性,是他那參加過抗戰的爺爺……餘延卓。
俞河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傻掉了。
不是說打仗嗎?不是說穿越嗎?怎麼還能遇到家人的?
他對自己爺爺的抗戰史不太了解,那個時候俞河還小,患有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的爺爺,讓他感覺很奇怪,總是護著他那個箱子,不讓任何人翻,有時候抱著盒子坐在屋前一整天,偷偷落淚。
他有一次趁著爺爺不在的時候,打開過,裡麵是滿滿的勳章,以及一堆不認識的人的名字,那時候,他第一次覺得爺爺很厲害,俞河那時候還小,不知道什麼是ptsd,隻知道家裡人很少讓他與爺爺獨處。
俞河懂事後,俞卓生也逐漸因為年齡變大,忘記了很多事,創傷後應激障礙也越來越嚴重,沒多久便逝世了。
一九一五年出生的他,在新世紀新時代的二零零六年逝世,也算是高齡逝世,壽終正寢,喜事一件。
在他的影響下,俞河長大也成了軍人,還成了獵鷹突擊隊的人。
不知不覺中,他回憶起了和爺爺相處的那段童年時光。
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穿越了,居然見到了年輕時候的爺爺……
此時的俞卓生神情滿是欣喜,沒想到俞河兄弟這麼豪邁。
“俞河小弟,你都這麼豪放了,我要是還客氣,都顯得我有些娘們了,能和俞河小弟這麼會打仗的人稱兄道弟,是我俞卓生的榮幸啊!”
俞河笑了笑,看著俞卓生現在這副意氣風發的模樣,不禁想到他以後老了,獨自坐在屋門前思念戰友的孤獨身影,內心不由得心疼了起來。
“也是我俞河的榮幸!”
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俞卓生身後的一眾粵軍將士,也跟著高興,跟著喊俞河大哥。
這一聲聲的大哥,叫的俞河內心越發複雜。
他目光看向張遼那群粵軍將士,這就是,爺爺一直思念的戰友……還有撲街仔。
“營長,旅長來電話了!”
此時一個士兵急匆匆來報。
俞卓生此時作為湯山南線十二高地的最高長官,上麵的電話下來,也理應是他去接。
他急忙趕到陣地前線團級指揮部,找到了那個被日軍炸得不像是個指揮部的指揮部,一個電話機靜靜的放在桌上,桌上滿是塵土,沙子。
走過去便直接拿起電話,聽了起來,“喂!旅長!我是俞卓生!”
電話那頭回複的很快,“你們團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