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阿姨,你現在準備好了嗎?”
陽光明媚的病房裡麵,一身警服的小姐姐拿著本子,端坐在病床邊,旁邊還有一個中年女警察,她們看著鄒珍珠,小姐姐轉動著筆問著已經拆了紗布的鄒珍珠。
隻是拆除紗布的鄒珍珠臉上的疤痕就像是蜈蚣一樣,看上去很嚇人。
鄒珍珠也沒有想到這個道具會有後遺症。
後遺症是:服用此藥,臉上的傷好了後,會留下深淺不一的疤。
本以為是用在宅鬥上麵輔助女主的道具,她現在合理的懷疑,小生建議宿主使用後,真的不會坑宿主嗎?
想想那個畫麵吧,要是宿主相信了它,買了這個道具,人倒是沒有事情,但是臉上會留疤呀。
這要是不再花積分買祛疤藥,都好不了。
要是這樣,它宿主會不會以為小生為了賣道具不擇手段。
想想那個畫麵就想要祈禱,希望它宿主命大心大,不要跟它一般見識,最最主要是積分得夠用。
鄒珍珠:“好了,可以開始了。”
警察小姐姐輕聲說:“你不要緊張,我們隻是例行公事。能給我們說說你遇到那些人的經曆嗎?”
鄒珍珠點點頭,她想著原主的記憶開始說了起來:
“我那天想要去外省打工,然後遇到了一個小妹,她很是熱情的給我遞了一瓶礦泉水。
我想著不要白不要,就接了過來,然後再次有記憶的時候,已經在賓館了”
原主的記憶被她說了出來,隻是把他們恐嚇打她的經曆改為了用刀折磨她。
這一番說辭邏輯嚴謹,她們找不出漏洞。
尤其是當了多年警察的中年警察,隻覺得是她們想多了,怎麼可能因為那些人被判了死刑,就覺得他們會說真話呢。
畢竟,被害者身上的傷是真的,時間也不一樣,哪裡會像是他們說的那樣,是她報警前自己劃的。
看著鄒珍珠臉上的傷,她們不相信有人能做到這麼狠。
就算是四十幾歲的女人也不可能不把自己的臉當回事。
更何況,那個屋子裡麵隻有她跟那些犯人,她一個人怎麼可能打得過那些人。
對於鄒珍珠,她們隻能申請走賠償的程序。
要債公司裡麵的錢已經被凍結了,等那些錢賠償完這些被害人後,要是有多的就會充公。
警察小姐姐發現前輩沒有異議,便知道鄒阿姨沒有罪,做完筆錄後,她揚起燦爛的笑容說:
“鄒阿姨,我們為你申請了賠償,你記得好了去申領一下。”
鄒珍珠:“能不能把我那部分錢捐給那些死者家屬。
他們之前給我看過素材,那些人都已經死了。我至少還活著,我想那些人的家人會比我更加需要這些錢。”
警察小姐姐給她解釋:
“你放心,他們都有補償。”看著鄒珍珠執意的眼神,她繼續說:“你還是再想想吧。”
中年警察也站了起來,對著鄒珍珠說道:“我們也不打擾了,你先好好考慮考慮吧。不要一時衝動。”
說完後,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這間病房。
她們不是不相信鄒珍珠現在想要捐錢的心。
隻是她們同樣也知道鄒珍珠家條件不好。
要是今天一時衝動捐了錢,未來日子不好過了,還不知道會不會後悔。
她們可見了太多這種人了,所以遇到這種人,她們一般會給他們冷靜考慮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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