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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這混小子,不僅搶了吳鉤劍,現在還妄想染指他最寵愛的曾孫女。
這讓金山嶽如何能忍?
就算不能殺陸凡,也要好好教訓他一下。
怎麼著,也得將吳鉤劍搶回來才行。
“太爺爺,你乾什麼呢,快點將山神印收起來。”生怕陸凡受傷,金玉環急得衝上前,一把扯住了金山嶽的胡須。
對於金山嶽而言。
他這胡須,可是仙風道骨的標誌,絕對不能有失。
頭可斷,胡須不可斷。
“丫頭,快彆拽了,再拽下去,老夫這仙須非斷了不可。”金山嶽疼得呲牙咧嘴,急忙收起山神印。
沒了山神印的壓製。
陸凡頓覺一身輕鬆,這裡畢竟是嶗山派。
在這裡催動山神印,威力會強上數倍。
也就是說,金山嶽隻需一個念頭,就可以引動整個嶗山的山脈之氣。
“金掌門,彆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這時,莫無邪有點忍不住了,原本呢,他有機會成為金家的乘龍快婿。
可如今,他隻是條可憐的閹狗。
最讓莫無邪憤怒的是。
金玉環竟對陸凡如此傾心。
聽了莫無邪的提醒,金山嶽這才想起之前的那個約定。
金山嶽捋了捋胡須,若有所思道:“無邪,你確定,閹了你的人,就是眼前此人?”
“哼,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能一眼認出來。”一想起之前的閹割之痛,莫無邪的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這可如何是好?
之前,金山嶽已經放了狠話,說在大夏,他想閹誰,就閹誰。
可誰想,閹了莫無邪的人,竟會是陸凡。
咳咳。
金山嶽清了清嗓子,乾笑道:“賢侄呀,做人要大度,一兩寸的事,就不要斤斤計較了。”
“這是一兩寸的事嗎?”莫無邪氣得拍了下茶桌,惱羞成怒道:“金山嶽,你欺人太甚,彆忘了,當年要不是我爺爺,你怎麼可能當上嶗山派掌教?”
莫無邪算是聽明白了。
這金山嶽,根本就是在拿他當猴耍。
莫無邪強忍著怒火,指了指門口一臉無辜的陸凡:“金掌門,你若是閹了他,我與金玉環之間的婚約,就此作罷,否則,我就讓你曾孫女守一輩子的活寡。”
人無信,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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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門婚約,金山嶽不得不認。
為了安撫莫無邪,金山嶽一指點向陸凡褲襠,義正言辭道:“老夫義薄雲天,一諾千金,說要閹了你,那就必須閹了你。”
“老夫這一指百年的劍氣,你擋得住嗎?”
金山嶽大喝一聲,卻見狂風大作,整個三皇殿,都被劍氣彌漫。
可詭異的是,陸凡竟一點事都沒有。
倒是莫無邪,嘴都快被氣歪了。
“喂,小子,你能不能給點反應?好歹你也做做樣子呀。”金山嶽一個勁地朝陸凡使眼色,示意他趕緊捂褲襠。
這金山嶽,還真是個老頑童呀。
礙於金玉環的麵子,陸凡隻好假裝捂著褲襠,慘叫道:“啊,好舒服呀,涼颼颼的,能不能再閹我一次?”
這玩意,還能再閹第二次?
看著眼前這滑稽一幕,莫無邪肺都要氣炸了,不帶這麼羞辱人的。
這簡直就是把他當白癡看呀。
“既然你一心求閹,那老夫就如你所願,再閹你一次。”金山嶽剛要擺造型,卻聽莫無邪怒吼一聲:“夠了金山嶽,你真把我當白癡了?”
金山嶽一臉無辜,喃喃自語:“老夫這逼真的演技,你是怎麼看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