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清瀾停在門外的車很容易就能看見的。
其實許墨痕回來騎的是一輛大排量摩托。
其實他們都知道對方就在門外，就在門內。
“你精神有點萎靡，出什麼問題了嗎？”許墨痕看著李清瀾，他像是一個逐漸回神的雕像。
“沒多大的問題。回來的時候被跟蹤了。雖然我甩掉了對方，但是不知道這邊的情況，所以有些緊張。”李清瀾想了想，其實他最緊張的就是這邊如果出問題了，他該怎麼去挽救一下。
“能查出來是哪一方的人嗎？”許墨痕將武器放回裝甲之上，回到沙發旁邊坐下。
“暫時還沒有開始查。但是隻要接入交通部門，查看一下監控錄像，一路追蹤很容易找到人去哪了的。”李清瀾講述著自己的安排。
“那為什麼沒開始查？”許墨痕倒是直接。二人自從說是情侶之後，說話方式都變得較為直接。
“我在等你回來。”
“等我？等我乾嘛？我的技術就隻能運用一下你編寫的軟件隱藏一下在監控中的身份而已。幫不上忙吧？”許墨痕有些驚訝，以為李清瀾沒開始追查是因為需要自己的幫助。
“啊？哦，不是的。我隻是想等你回來確認一下安全之後再開始慢慢查。我懷疑他們也在這邊動了手腳。但是檢查過後好像沒有這方麵的發現。”李清瀾發現自己好像沒有表達清楚，繼續補充著。
“我以為既然他們能夠掐著點追蹤剛回來的我，那麼這邊大概率也是被查到了。結果這邊倒是很安全。然後你不在這裡。所以我想確認一下情況再決定後麵的計劃。”
現在，許墨痕也就知道了李清瀾的想法了。她不在，他不放心。
“如果最後發現我這邊出問題了，你會怎麼做？”許墨痕還有心思調戲一下李清瀾。
“以你的實力，加上裝甲，出問題最多就是受傷，區彆就是傷勢的輕重了。不過不管輕重，我想我們都得報複之後，銷毀掉這個身份，再換一座城市了。”李清瀾平靜的看著許墨痕的眼睛，許墨痕則是在這平靜的眼中看見了火焰。
“你不會是想屠城吧？”
“在這個世界，我暫時隻有你一個足以影響到我的牽掛。所以你真的受傷的話，我會不惜一些手段，弄死下手的人，指揮的人，甚至是他們聯係親密的人。”就像他殺死那些懸賞目標一樣。
“就像殺死那些目標一樣？”
“是的。”
“這看可沒有人給你付錢啊。”許墨痕有些感慨。
“這是報複，不是接懸賞任務。”李清瀾依舊平靜。他並不是說不接觸外麵的世界，隻是在他眼裡，無論是哪個世界其實都一樣的。隻是在原來的世界，他有著不少的關係將他拉進到社會環境當中。
而在這邊，要不是找到了一個許墨痕，那麼他說不定會因為心情不好隨意殺人之類的，然後被這邊的執法機構直接給乾死。就像那些瘋子，狂徒之類的。
“哈，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做任務的過程吧。”許墨痕平靜的說著，突然，門鈴響起。“哦，外賣來了。我去拿。”
開門，關門。就是普通的外賣。李清瀾在監控之中能夠直接看見的。不是偽裝過的殺手。
“隻有一份，分著吃了將就這頓吧。”許墨痕晃了晃手中的外賣，無奈的說道，“就當減肥了。”
“隻減一頓嗎？可以啊。”李清瀾說話的同時，已經接入到了交管部門的監控之中了。
“說起來這是違法的吧？”許墨痕吸溜了一口麵，打趣道。
“違法？這些部門隨時隨地看著不違法，我看一眼就違法了。殺手還違法呢，但是不是因為殺人才違法，傭兵也殺人。不為所用，所以就是違法的了。同樣的行為，給個正義的名號就不違法了？隻是不是統治階級而已，所以違法罷了。”李清瀾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誰跟你說這麼嚴肅的事情啊。再說我們做的這些事情哪怕自認為不違法，但是也不算道德吧。”許墨痕將手中的超大份肉醬麵分出一半遞給李清瀾。這分量其實是不夠兩個人吃的。
李清瀾沒有推脫，先吃了一口。“是的，不道德。”
“切，還以為你會說‘我心正義故我行即為正義’呢。”
“真要心正才能算是行為正義的話，那估計沒有人是正義之舉了。聖人都有瑕疵，何況普通人呢？”李清瀾的手突然停下，“找到了。”
一個監控畫麵變大，車中的人不算太清晰，但是足以分辨人了。
“這就是你說的那些跟蹤你的人？沒看見在這邊出現過啊？”許墨痕也探過頭來看了一眼。
“嗯，隻有這一段發現了他們的身影。一路追查過去，他們是直接離開這座城市的。而且我們這周圍也沒有看見任何的監視痕跡。說明他們是臨時起意。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誰了。”李清瀾臉色有些難看，這個中間人，不守規矩啊！
“你還要聽我執行任務的過程嗎？”李清瀾平複了一下心情，轉過頭問了許墨痕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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