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皇域,到處塵土飛揚,方圓幾公裡都見不到一個活物,此時沙漠上躺著幾具屍體,屍體橫七豎八,血液染紅了沙土,走近一看,赫然是剛剛來自北荒域的幾個黑袍人。
在屍體的最前方,一個黑袍男子停下調息,冷冷說道:“劍宮,這是你們欠我的,現在先收一點利息。”說完便遁入虛空,消失不見。
……
“尼瑪,吃什麼山珍海味能兩個人吃老子三百極品靈石。”聚仙堂內叫李公子的男子怒不可遏地問道。
靈石是祖武界的貨幣,三百極品靈石已經能買下半個聚仙居,能買下來的東西,被這樣消費了,誰不心疼呢?這和送有什麼區彆。
“公……公子,就是吃山珍海味,還帶走了十壇猴兒酔。”店小二顫顫巍巍地將賬單遞到李公子的手上。
“什麼,還連吃帶拿,他們人呢?”李公子接過賬單,一看頓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八珍雞三隻;藍海碧尾蝦十隻;碧海蛟龍肉,黃金脆皮豬一隻等等百餘道菜。
“他們走了。”店小二顫顫巍巍地說道。
“啊,不要讓我知道這兩個混賬是誰,敢吃本公子的白食,本公子定把他們抽皮扒筋,以解本公子心頭之恨。”李公子憤怒的撕爛賬單,怒吼道。
“木老,給錢,我們走。”李公子旁邊的老人看著公子目眥欲裂的神情,趕緊付了靈石,跟著離開了聚仙居。
青城峰大殿,“嗝,師尊,還是你有辦法。”男子打著飽嗝看向如謫仙般的陳長生道。
而這兩人正是從聚仙居回到青城峰的陳長生師徒二人。
中州天域,廣袤無邊,在其劍州境內,有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此峰堪稱劍州之首,聲名遠揚的劍宮就坐落於此。
這幾座高峰巍峨壯觀,恰似幾把巨劍直插雲霄,令人歎為觀止。山間雲霧縹緲,宮殿樓閣錯落分布,四處彌漫著濃鬱的仙靈之氣,不時有身負飛劍之人穿梭其間,宛如仙境一般。
在高聳入雲的山峰之巔,有一座氣勢磅礴的大殿,這裡便是劍宮宮主的居住之所——劍殿。此時此刻,一個身影正急匆匆地邁入殿內。
“宮主!宮主!出大事了!”隻見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神色驚惶地跑進殿來,一邊奔跑一邊大聲呼喊,他的雙手似乎還緊緊捧著某樣物件。
“究竟發生了何事?竟如此慌裡慌張!”端坐在大殿上方寶座上的宮刑天,微微蹙起眉頭,滿臉不悅地盯著眼前這個舉止失態的執事長老。
宮刑天,現任的劍宮之主,其修為已至武聖九重天的境界,實乃中域戰力頂尖的人物。
“宮主!不得了啦,出大事兒了!二長老和三長老他倆的命牌碎了!”執事氣喘籲籲地跑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顫抖著把二長老、三長老還有其他幾個執事的命牌碎片舉到宮刑天眼前,滿臉驚恐,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宮刑天一聽這話,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要知道,他對自家二弟和三弟的本事那可是了如指掌,這整個中州能一下子將他倆都乾掉的人屈指可數。現在卻有人告訴他兩人死了,叫他如何能信?
“宮主,屬下所言句句屬實,二長老他們放在命魂殿裡的命牌確實已經碎得無疑了。”那位命魂殿的執事又戰戰兢兢地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啊!究竟是何人竟如此膽大包天?竟敢殺害我劍宮的長老!給本尊徹查清楚!本宗絕不輕饒,定要讓此人受儘千般折磨、萬種酷刑!”
望著眼前那破碎不堪的命牌,宮刑天怒發衝冠,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一雙眼睛瞪得滾圓,直接將座位兩旁的扶手生生捏碎,木屑四處飛濺。
“老六!此事就交由你去辦!切記,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宮刑天咬牙切齒地吼道。
“遵命!屬下定當竭儘全力!”六長老宮刑武領命後,退到一旁。
接著,宮刑天又將目光投向下方跪地不起的命魂殿執事——安石橋,厲聲道:“安執事,對於接下來該如何行事,想必無需本宗再次多言吧?”
“屬下明白,屬下明白,請宗主放心!”安石橋戰戰兢兢地點頭應道。
“很好!既然如此,本宗便信你。希望你不要讓本宗失望才好!”宮刑天揮揮手示意道。
得到特赦令後的安石橋如獲大赦,急忙磕頭謝恩,然後迅速起身,像一陣旋風似的逃離了主殿。
待安石橋走後,六長老宮刑武滿心疑惑地問道:“大哥,為何不直接將他殺了?”
宮刑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輕聲回應道:“有時候,某些人活著,反而能發揮更大的作用……”說話間,他的目光始終緊緊盯著安石橋遠去的背影。
“老六,老二,老三的事情絕對不能有任何差池,必須妥善處理,絕不能讓他們的死亡給我們帶來絲毫威脅!”宮刑天憂心忡忡地叮囑著宮刑武。
宮刑武目光堅定地望著自己的大哥,自信滿滿地回應道:“大哥請放心,當初咱們能夠成功奪取劍宮,如今也定然如此!”
而在另一處寬敞宏大的大殿內,一名身著黑袍的身影恭敬地抱拳向著一位身披宮服、風姿綽約的美人稟報:“大長老,經過詳細探查,已查明宮家的宮刑月、宮刑龍以及其他數位執事的確是遭人毒手。”
宮服美人嘴角輕揚,露出一抹冷笑:“這可真是近年來我所聽聞最為荒唐可笑之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年之事,終有一日需得償還。”
稍作停頓後,美婦繼續追問:“南方和十方他們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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