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明月沁聽聞李軒轅對自己所提建議的采納,那嬌靨再度泛起如霞般的紅暈,她羞澀地凝望著李軒轅,雙眸之中盈滿了似水的柔情。
其他將領目睹此景,紛紛匆匆告退,齊聲高呼:“屬下,領命。”
而後,他們迅速離開了城牆之上,一時間,此地僅餘守城的衛兵以及李軒轅和明月沁二人。
恰在此時,陳安之提著那名武宗三重天強者的屍體登上了城牆。
李軒轅趕忙趨前,雙手抱拳,誠懇致謝:“多謝師兄此番鼎力相助。”
陳安之微微頷首,隨手將那名武宗強者的屍體隨意拋擲於地,他眉頭緊蹙,滿麵憂色地說道:“這些人的來路甚是蹊蹺,他們身上散發的氣息詭異至極。我仔細察觀,感覺他們仿若被某種東西奪舍了心智,全然喪失了自我。”
李軒轅聞之,神色瞬間變得凝重異常,難以置信地說道:“師兄所言當真?”
“嗯,千真萬確。”陳安之鄭重地點了點頭,表情肅穆而沉重。
李軒轅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言道:“師兄,此事極為重大,倘若真如您所言,那其後必定隱匿著莫大的陰謀。”
陳安之遠眺天邊,語調沉緩凝重:“我亦作此想,咱們還是需謹而慎之,以防萬一。”
這時,明月沁蓮步輕移,款然而來,柔聲說道:“殿下,如今你回來了,我們是否要遣派人手往周邊王朝尋求援助?”
李軒轅果斷搖頭否決:“當下局勢尚不明朗,貿然向他國求助,恐會招來一些無謂的禍端。”
陳安之似笑非笑地看向李軒轅道:“小師弟,這位莫非就是你的王妃?”
“二師兄,莫要打趣,這位是明月沁,我的青梅竹馬。”李軒轅瞬間麵紅耳赤,趕忙解釋道。
“明月沁,見過前輩。”明月沁隨即朝陳安之施禮道。
“我可不是什麼前輩。”陳安之連連擺手道。
“明月,這位是我二師兄,陳安之。”李軒轅笑著朝明月沁介紹道。
就在此時,一名探子匆忙奔來,跪地呈報:“殿下,王妃,據屬下探查,敵軍於三十裡外安營紮寨,似有休整之後再度作戰的意圖。”
李軒轅冷哼一聲:“他們倒真是賊心不死。”
明月沁道:“觀此情形,他們決然不會輕易罷手,我們需加緊城防的部署。”
李軒轅點頭應道:“事不宜遲,即刻召集諸位將領,共同商討應對之策。”
此刻,在天之城向南十公裡之處,此地乃是大宋王朝與南明王朝的交界之所。
此刻,正有源源不斷的流民如潮水般湧入大宋。南明年輕的將領左騎見此情景,痛心疾首,滿心憤懣地望著天空,悲憤高呼:“難道上天真的要讓我南明走向覆滅嗎?”
“哈哈哈,荒唐至極,我南明之人居然要改投他處,可笑,老朽這條老命,就是死也要死在南明。”就在這時,一位年事已高的老者,一屁股坐在地上,朝著眾人慷慨激昂地高聲說道。
老者的聲音雖算不上洪亮,但在這群流民之中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我也不走了,我乃南明之人,骨子裡絕不流亡國之血。”此時,一個小男孩稚嫩卻堅定的聲音高聲喊道。
“哈哈哈,未曾想我活了這許多年,竟還不如一個稚童有覺悟。我亦是南明之人,即便死,也要死在南明。”一個中年男子語氣決然地說道。
“寧做亡國人,不做亡國奴。”老者再次振臂高呼道。
“寧做亡國人,不做亡國奴。”老者之聲如洪鐘大呂,一呼百應,眾多人隨之高喊,無數人紛紛轉身朝著天之城的方向行去。
那些已進入大宋境內的人也紛紛轉身,跟隨眾人返回。然而,也有不少的人正在駐步原地,心懷猶疑地觀望。
負責撤離的左騎見此情景,雖心中不忍,但還是迅速從一頭馬身龍頭、全身黑色上下布滿鱗甲的龍鱗獸身上下來,朝著返程的眾人寬慰道:“鄉親們,你們這是為何?你們乃南明的未來,隻要你們存活於世,南明就不會滅亡。”
“如今南明王朝已然搖搖欲墜,若回去,你們皆有性命之憂,屆時南明就真的亡了。”左騎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左騎將軍,您莫要再說了,我是南明人,哪怕身死,也要死在南明。”這時,一個青年打斷將領的話語說道。
“我們也是。”青年周邊的人紛紛附和道。
“你們這又是何苦呢?”左騎無奈長歎道。
一個老者說道:“將軍,我們南明人從來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我們要與家園共存亡。”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身背令旗,騎著龍鱗獸疾馳而來。所有人的目光皆投向了他,“王妃有令,命左騎將軍速回。”
“王妃有令,命左騎將軍速回。”
“王妃有令,命左騎將軍速回。”
很快,傳令官便來到左騎身前,對左騎說道:“左騎將軍,王妃有令,命您速回天之城。”
“你說什麼?”左騎難以置信,一把將傳令官從龍鱗獸上拽下,再次問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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