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他們便抵達了一個規模龐大的宗門。但是此地看上去破敗至極,門庭冷落異常,寂寥得幾乎難以尋到半個人影。
四周的建築顯得陳舊古樸,青苔已經布滿了四周的建築,仿佛經受了漫長歲月的滄桑洗禮,歲月這把刻刀在其上留下了無數斑駁陸離的痕跡。
冰清領著陸長之款步走進宗門內,他們穿過幾條狹窄且蜿蜒曲折的小徑,最終在一座破敗的大殿前止住了腳步。
她抬起玉手,輕輕敲了敲門,屋內傳出一個蒼老且略帶幾分滄桑的聲音:“誰啊?”
冰清柔聲回應道:“瑤池聖地冰清,特來拜見。”說完冰清手中多出了兩壺酒。
“進來吧。”伴隨著那略顯沉重的“吱呀”聲,大殿破敗的大門緩緩開啟,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拿著酒葫蘆出現在二人的眼前眼前。
他身著一襲灰色長袍,那長袍上布丁密密麻麻,仿若繁星點綴於夜空。
老者看著冰清,又看了看冰清手中的兩個酒壺,眼中頓時綻放出一絲驚喜的神色,說道:“原來是瑤池聖地的聖女,不知聖女所來何事?”
老者的目光短暫的在酒壺上停留片刻後,將目光停留在陸長之和冰清身上,仔細地打量了一番,
冰清和陸長之走進大殿,抬眸看了一眼老者,將酒遞給老者緩聲說道:“前輩,我來找您是想從您這裡買一個參加天驕之戰的名額給我這位朋友。”
“哈哈哈,好酒。”老者接過冰清遞過來的酒,抿了一口酒後,從懷中拿出兩塊令牌,將其中一塊隨意的地遞給冰清說道:“看在這酒的情分上,這名額就當老朽送你來。”
冰清接過令牌,心中瞬間盈滿了感激之情,她柔聲說道:“多謝前輩,這份恩情我記下了。”言畢,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一旁的陸長之也趕忙抱拳行禮,神色激動地說道:“多謝前輩成全。”言語之中,滿是對劍老的誠摯感激之意。
劍老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必如此客氣。他的目光隨後落在了陸長之身上,眼中倏地閃過一抹驚豔之光。
“小子,既然你拿來了我宗門的令牌,在天驕之戰期間就是我混元宗的弟子。不過,依照天驕之戰的規定,你還需要掌握我們混元宗的核心功法。這樣吧,這段時間你就留在我混元宗修煉吧,等到時候在前往天驕之戰吧。”老者語重心長地說道。
陸長之感到有些意外,但他並未猶豫太久,很快便回應道:“一切聽從前輩安排。”他深知自己能有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實屬難得,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冰清則麵露些許擔憂地看著陸長之,輕聲說道:“陸師兄,那你好好修煉,我過些日子再來看你。”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與不舍,那目光恰似秋水般溫柔。
陸長之笑著點了點頭,溫柔地回答道:“好,我送送你。”他明白冰清的心意,也希望能在分彆之前多陪她一會兒,哪怕隻是片刻的時光。
就這樣,在這破舊不堪、殘垣斷壁的宗門內,落日的餘暉如同金色的紗幔一般灑落在他們的身上,形成了一道美麗而夢幻的光影。
冰清走在前頭,步伐輕盈優雅,似那翩翩起舞的仙子;陸長之緊跟其後,目光始終停留在她的背影之上,一刻也未曾挪移。他們默默地走著,沒有過多的言語,卻又仿佛有著千言萬語想要傾訴。
“陸師兄,你怎麼叫陸劍之呢?”冰清驀然回頭,笑容燦爛得猶如春日綻放的絢爛花朵,望著陸長之道。
陸長之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說道:“因為……呃……名字好聽啊!”
冰清聽到這個回答,忍不住笑了出來,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她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宛如天邊絢麗的晚霞,輕聲道:“陸師兄真有趣。”
笑聲過後,陸長之又開口問道:“冰清,能不能跟我講講這個混元宗?”
冰清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陸師兄也覺得混元宗不簡單?其實這混元宗曾經也是名震一方的大宗門,實力雄厚,聲名赫赫。然而,由於經曆了一場巨大的變故,宗門中的高手紛紛隕落,致使其逐漸走向衰落。”
陸長之認真聆聽著冰清的講述,不禁陷入沉思,眉頭微皺,繼續追問道:“變故?”
冰清輕歎了一口氣,神色略顯凝重:“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隻聽聞混元宗似乎是被某個大勢力人一夜之間給滅門了,後來有人發現在混元宗廢墟有人自稱是混元宗的宗主。”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走到了宗門門口。
冰清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望著陸長之,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和關切之情,那目光溫柔得仿佛能將堅冰融化。
“陸師兄,你多保重,我在天驕之戰等你。”她輕聲說道,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耳畔。
“放心吧,冰清,我們天驕之戰再見。”他鄭重地點了點頭。
冰清微微一笑,轉身離去。她的身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遠方那無儘的蒼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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