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座巍峨高聳、氣勢磅礴的宮殿陡然映入眾人的眼簾。
劍宮四周劍氣縈繞,淩厲的氣息在空中彌漫開來,令人感到不寒而栗,散發出一種令人膽戰心驚的威嚴之態。
此時的劍宮山門前,已然聚集了眾多來自中州天域的各方勢力。淩霄殿眾人的出現,瞬間吸引了諸多勢力的關注。
“喲,這不是在天驕之戰中排名墊底的淩霄殿嗎?怎還有臉前來?”就在這時,一道極儘嘲諷、刺耳至極的話語從後方傳來。
淩霄殿的眾人,聽到這飽含惡意與輕蔑的言辭,惱怒地轉身,望向正緩緩走來的天劍門眾人。上宮清微怒聲說道:“葉重天,你這是何意?”
“哼,何意?難道倒數第一還不讓人說了?”葉重天不屑地冷笑一聲,臉上滿是輕蔑與嘲諷的神情。
上宮清微麵對葉重天的挑釁,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然而,淩霄殿的弟子們可沒那麼容易克製住情緒。尤其是楊奇等幾位年輕氣盛的弟子,他們緊握拳頭,怒目圓睜,恨不能立刻衝上去與天劍門的人一較高下。
而林九霄和肩上麟空則是目光冰冷地看著此時笑意濃濃的天劍門眾人,仿佛在看一個將死之人。
一旁的陸長之感受到林九霄冰冷的殺意,眼神不由得一凜。
“葉重天,你莫要欺人太甚!”一位淩霄殿長老忍不住高聲喊道。
葉重天聽到這話,反而笑得愈發張狂:“哼,欺你們又如何?一群烏合之眾!”
上宮清微眼神一冷,仿若寒星閃爍,透著絲絲寒意,“葉重天,你!”
“喲?這是怎麼了,上宮殿主是想在劍宮山門前動手不成?”葉重天譏諷道,語氣中滿是挑釁與不屑。
“我聽聞淩霄殿的弟子天麟霄先是斬殺了天劍門的少主,後又在群英樓公然羞辱天劍門的天才弟子黃霸天,這天劍門也不過如此嘛。”有人故意大聲說道,生怕天劍門的人聽不見,其語氣中帶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意味。
“可不是嘛,親兒子都被殺了,我看這葉重天也就隻能欺負欺負淩霄殿了。”有的勢力也是聲音洪亮地說道,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原本還幸災樂禍的天劍門的長老和弟子瞬間臉色發黑,一個個憤怒地瞪著圍觀的眾人。
葉重天更是怒目圓睜,朝正欲說話的人怒吼道:“閉嘴!”而後無比憤怒地看著眾人,仿佛要將他們生吞活剝一般。
麵對葉重天的怒吼,其中一人帶著宗門的弟子,向前一步毫不客氣地說道:“哎喲喲,怎麼,明擺著的事實,還不許人說了,葉門主還真是張狂啊。”
“靈虛洞的,你們什麼意思。”葉重天憤怒地看向剛剛說話之人,而後憤怒地說道。
“字麵上的意思。”麵對葉重天的質問,男子不屑地回應道。
“你找死。”葉重天說完,恐怖的靈力彙聚於手上,對麵之人見狀,亦是雙手彙聚靈力,準備隨時出手。
就在葉重天即將出手之際,劍宮內一道身影如鬼魅般瞬間出現在眾人麵前,恐怖的威壓驟然釋放而出。
葉重天和男子見狀,紛紛停下手中動作,一同朝那身影望去。
“拜見七長老!”隨著劍宮弟子的齊聲高呼,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那個身影之上。
隻見來人身著一襲潔白如雪、一塵不染的衣袍,身姿挺拔似蒼鬆翠柏,麵容英俊非凡,猶如畫中仙人,氣質高貴出塵,令人望而生畏。
“諸位前來我劍宮參加天驕之戰,皆是我劍宮的貴客,希望諸位能夠謹遵規矩,切勿生出不必要的嫌隙。”七長老武乾坤聲如洪鐘地說道,話語如同大鐘轟鳴,在眾人耳邊長久回蕩。
武乾坤說完,目光如電,迅速掃視一周,最後目光穩穩地落在葉重天身上,“葉門主,既然來到劍宮,就請遵循劍宮的規矩。倘若再肆意滋事,休怪我劍宮不講情麵。”
此話一出,原本喧鬨的山門瞬間鴉雀無聲,葉重天壓下胸中的怒火,然後朝武乾坤說道:“武長老說笑了,我等身處劍宮,自當遵守劍宮的規則。”
“如此甚好。”說罷,武乾坤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葉重天見狀,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心中縱有萬般不滿,但在劍宮的威嚴之下,也不敢再多言。
“上宮清微,待天驕之戰結束,我們的賬再好好清算。”葉重天將所有的罪責都歸咎於淩霄殿的眾人,狠狠地瞪了上宮清微一眼後,便帶著天劍門的人灰溜溜地進入了劍宮。
上宮清微見狀,不以為意,帶著淩霄殿的眾人,朝剛剛出言相助的男子抱拳說道:“多謝淩封道友。”
“無妨,我也著實看不慣那家夥的行徑。”淩峰盯著上宮清微的眼睛,而後笑著說道。
“上宮道友,不如一同前行?”淩封朝向上宮清微說道。
上宮清微微微點頭,而後帶著眾人走進劍宮。眾人進入之後,在劍宮弟子的引領下來到了專為各勢力準備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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