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到這隻鼴鼠,必然要抓到這隻鼴鼠的上線才行。
可他的上線又在哪?
想到這,陳永仁有些頭疼。
“客人,到了。”黃包車夫停下車,對著陳永仁道。
陳永仁隨意掏出一塊法幣,遞給車夫,便下車往公寓樓走去。
“長官,多了,多了!”車夫急忙道。
“長官?”
陳永仁眉頭微皺,對著他打開洞察的同時,右手按在腰後的勃朗寧手槍上,冷聲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長官?”
執行任務時候,陳永仁穿的就是便裝,按理說不會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但凡這個車夫有哪裡不對勁,陳永仁便會毫不猶豫地送他去刑訊科享受享受。
“您在吃飯的時候,小的一直在外麵看著呢。”車夫拿起搭在肩膀上發黑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臉上帶著幾分得意道。
“慶豐樓老板親自出來接待你們,表情不僅有尊敬,還帶著幾分害怕,仿佛你們隨時會要了他的命一樣。”
“能讓一個生意人這麼害怕,就隻有扛槍的了。”
聽這車夫分析的頭頭是道,陳永仁忍不住笑了出來。
原來就是一個有幾分小聰明的車夫。
“今天爺高興。多了就當你的賞錢吧!”陳永仁揮揮手。
“謝謝長官,多謝長官!”祥子喜笑顏開,順手將一塊法幣揣進兜裡。
這一趟也就賺個四毛,沒想到還能白落六毛法幣。
如果天天能遇到這種闊綽的客人多好,到時候再買一間自己的宅子,老婆孩子熱炕頭,想想都舒坦。
等會我就去小酒館,要上一盅酒,一碟花生米,再加半斤牛肉,給孩子開開葷。
洞察到車夫內心的想法,陳永仁已經確定,他就是一個普通的黃包車夫。
看著眼前的黃包車夫,陳永仁忽然想到一件事。
黃包車夫身為社會底層勞力,經常拉著車滿城跑,三教九流的客人都能接觸到。
平時沒活休息的時候,他們也會湊一起聊天。
因為是社會底層,所以平時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
如果能發展幾個黃包車夫當暗探,或許會有不少意外驚喜。
“等下。”陳永仁喊住車夫。
“啊?”
正盤算著準備喝兩口的車夫,緩緩轉身,看向陳永仁。
他以為陳永仁後悔,想要回多餘的車錢。
“你叫什麼名字?”陳永仁問。
“報告長官,小的叫祥子。”祥子小心翼翼道。
“祥子…”
陳永仁從兜裡掏出5塊法幣,遞給祥子道:“明天早上七點半你還來這裡接我,帶我在金陵好好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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