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酒井美惠子眼前一亮,軍情處上海站長。
這可是一條大魚!
如果能將其抓住,肯定能獲得不少情報。
旋即,她的目光又暗了下來,手上再次用力按壓他的傷口,冷聲道:“你當我是剛入行的新人?”
“你隻是一個組長!”
“怎麼可能知道陳星,還有其他人的位置?”
“為了活命,連這種謊言都能編出來!”
酒井美惠子邊說,邊觀察著呂岩的表情,想要看出他是否在撒謊。
畢竟,這個情報太重要了。
根本馬虎不得。
“嗷嗚。”呂岩再次哀嚎一聲,疼得咬緊牙關道:“我說,我說,你先鬆開,你先鬆開!”
酒井美惠子冷哼一聲,鬆開了手。
呂岩喘著氣道:“陳星,陳星很信任我!”
“從軍校我們就是朋友,他知道我出身不好,也一直幫襯著我,一路將我提拔上來。”
“正是因為他,我才能進入軍情處!”
“當年他被派往上海的時候,為了能繼續照顧我,更是點名要帶我去上海!”
“因為陳星一直照顧我,開始很多人不服氣。”
“為了證明我的能力,軍情處上海站所有組員的安全屋,包括他的安全屋,都是由我負責!”
聞言,酒井美惠子眼神閃過一抹厭惡,她最討厭出賣朋友的家夥。
當然。
對她有用的人,酒井美惠子可以捏著鼻子忍一下。
但她很快又意識到一個問題,拇指再次按在他的傷口處,瞪大眼睛,狠聲道:“呂先生,你又在騙我!”
“你已經被捕,為了安全,陳星他們肯定會更換新的安全屋!”
“尤其是陳星,如果他真愚蠢到,沒有後備計劃,又怎麼可能擔任站長的職務?”
道理其實很簡單。
因為,酒井美惠子也不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延平太郎,平時真正躲藏的地點。
狡兔三窟。
何況是上海站的站長?
呂岩怕極了酒井美惠子,嘴跟連珠炮一樣,道:“我考慮過這一點。”
“所以我早就利用身份之便,暗中跟蹤調查其他組。”
“不僅是陳星,其他幾個組各組成員備用安全屋的位置,我也全都知道!”
“若是情報有誤,你們大可以直接槍斃我!”
“山西北路,山西北路,其中一個行動組,就躲在山西北路34弄8號!”
“你不信可以派去去看一眼!”
聞言,酒井美惠子這鬆開手,大聲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