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羅賓如遭雷擊。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可置信地看向陳永仁。
‘這件事自己做的很隱蔽,資金都用在行動時的物品損耗中,就算是戰情局派人來查,也不可能查出任何結果。’
‘諾蘭自始至終隻知道5萬美元的事,更不可能告密。’
‘難道是財務?’
‘也不可能,出賣我他也過不久,何況昨天他也跟我提過,自己在想辦法,讓報表做的更漂亮,以便賺更多外快。’
‘可眼前這家夥,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
羅賓有些糊塗,想不通是哪一環節出了問題。
9萬美元的零件,1萬美元的馬桶蓋還真是一脈相承,他們從這時期就在想辦法撈錢。
“收起你囂張的態度,你根本不知道德日雙方的合作細節,如果你知道,何必親自見我?”陳永仁又道。
“如果你真想從我身上拿到情報,就擺正你的態度。”
“否則這些話,就不會隻有你知道了。”
羅賓終於明白,為什麼教父會支開諾蘭,這些話如果讓他聽到就麻煩了。
貪汙軍費這種事,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如果再傳到戰情局,自己最好的結果都是被撤職。
羅賓看著陳永仁,臉上表情變幻不定。
能不動聲色,將自己查的這麼清楚,絕非一人所為,教父他極有可能是一個群體。
淞滬什麼時候冒出這麼厲害的間諜組織了?
思索一下動手的後果。
最好的結果都是妻子、兒子被秘密處死,而自己的餘生將永遠被戰情局追殺。
權衡利弊一番,羅賓老實道:“50萬美元的價格太高…”
“羅賓,你不尊重我,你甚至不願意稱呼我一聲教父。”陳永仁坐在椅子上,看著羅賓。
“…教父。”羅賓感覺非常彆扭。
“現在我們可以談一談情報了。”陳永仁頓了頓,微笑道:“我想羅賓先生,你應該已經體驗到我們的實力。”
聽到我們兩個字,羅賓暗道一聲果然。
教父就是一個組織,否則他無法獲得如此詳細的情報。
醜國本土的事,都被他們查的一清二楚。
這簡直太恐怖了,沒事千萬彆得罪他們。
“還有一件事,不是50萬美元,是52萬美元!”陳永仁道。
羅賓一愣,立刻就明白那2萬美元是哪來的。
2萬美元的假賬。
這教父真的很嚴格。
聽到這價格,羅賓心裡在滴血,恐怕當前曆史中,價格最貴的情報,沒有之一。
“沒問題,我可以給你。”羅賓思索一會,點頭同意,掏出一個支票本,簽上名字,寫上金額遞給陳永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