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本地方言來說就是個瓜娃子。
這個瓜娃子有個財主爹,花錢讓他當了股長。
其實整個警衛股,有編製的算上股長也就五個人。
有較大的行動時,會臨時抽調團練鄉丁來幫忙。
警衛股的所有人都分散在屋內各個地方狂吐不止。
守在外麵維持秩序的全都是那些鄉丁。
我看到現場已經被破壞成這樣,心裡倒是暗喜。
到處都是腳印,而且屋子裡還被這些傻子翻查了一遍。
這種情況,就算是現代刑偵專家來也會頭痛的。
伍兆鶴看了一眼現場,也衝到窗口開始吐。
我知道他是裝出來的,所以我直接走到他身旁。
我問:“怎麼樣?我乾得還算漂亮吧?”
伍兆鶴卻問:“你到底是誰?你既不是龐光,也不是後來寄生在他體內的蟲靈。”
我很詫異,沒想到伍兆鶴竟然也發現了。
不過仔細想想也正常,龐光是他的下屬。
兩人朝夕相處,龐光發生變化,伍兆鶴肯定有所察覺。
我反問他:“那你又到底是誰?按照史書記載,萊國早就不存在了。”
伍兆鶴說:“看來呂宗祿把什麼都告訴你了。”
“我提議,不如趁著蓉城派人來之前,我們好好聊聊。”
“可以,不過你得先乾掉錢保國,提著他的腦袋來見我。”
伍兆鶴說完走向屋外。
現在這間屋子裡,彌漫著血腥味和嘔吐物的氣味。
這些氣味混著潮濕黴臭,險些讓我都吐出來。
伍兆鶴讓警衛股封鎖現場不允許任何人進入,他先通知縣裡。
就算是這麼大的凶案,伍兆鶴也必須層層上報。
先報告縣裡,縣裡再報告蓉城。
不過縣裡肯定會先派人來勘查現場,至少拍個照。
從這裡到縣裡,還有幾十公裡。
就算縣裡的人開車過來,也得晚上九點左右才能到。
蓉城方麵的人至少後天才能到。
我走出案發現場後,原本想去鎮公所,但臨時改了主意。
因為我發現有兩個人在跟蹤我,而且不是一夥兒的。
其中一個相對專業,應該是王朝暉派來的。
另外一個雖然很謹慎,但並不專業,我猜應該是伍兆鶴派來的。
之前伍兆鶴讓我殺了錢保國,提著他腦袋去見他,他才願意和我談。
他不確定我是否真的會殺了錢保國,所以,他提前安排人跟蹤我。
這樣做就可以查到錢保國的藏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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