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科塔族的軍隊為什麼要和魯格戰鬥,這個問題芙丹有問過她,但是這是她的回答:
“不知道!”她回答的相當理直氣壯。
芙丹感覺要想從她的口中問出情報難度不是一般的高,這孩子真是笨笨的。
由於魯格實在是著急趕路的樣子,芙丹實在攔不住,第二天天才剛剛亮起,她就要出發了。
芙丹找狸伽要了一匹雙足地龍,給芙妮絲準備好了行李就出發了。
“讓芙妮絲給你帶路吧。”芙丹這麼囑咐道。
“哦!”魯格背著包裹,一副馬上要衝出去的樣子。
“遇到危險,你就讓魯格先上,你比較弱,躲在她身後就好了。”芙丹在芙妮絲的耳邊這麼說道。
“好。”芙妮絲點點頭。
反正不論如何,有【墜星】在,保住她的性命應該是沒問題的。
兩人就這麼出發了。
沙漠的邊際紅色的旭日升起,小小的身影在沙漠上狂奔,一隻精靈騎著雙足地龍在她身後追趕著。
在魯格的背包裡,一個充滿了神秘氣息的白色聖杯靜靜地躺在那裡。
王都最近的天氣不是很好,經常下雨,室內悶的很,有時候還會反濕,地麵上牆壁上都是水,西澤真是沒想到就算來了異世界這回南天也還是逃不掉。
此時西澤和埃維亞兩人都坐在聖可的洞穴門口,明明外麵在不斷地下著雨,這洞穴裡麵卻是乾燥的很,除了有股腥味。
獅鷲這種動物的習性其實在某些方麵來說和貓科動物非常相像。
它們一般都非常注重自己居住環境的衛生,具有很強的領地意識,一般的排泄行為都會在自己的巢穴外麵進行,這使得它們的洞穴會非常乾淨。
在獲得食物之後,它們會在自己的洞穴門口享用完,將獵物的骸骨隨意地拋棄,不會有一點兒帶回自己的洞穴裡。
但是懷孕的母獅鷲卻不會這樣,在它們懷孕的時候它們極度缺乏安全感,會將食物帶回洞穴裡享用,再將骨頭丟出洞穴外麵。
這會讓它們的洞穴裡麵沾染上許多的鮮血,時間一久,就會有股臭味,這是非常不利於獅鷲的身心健康的。
西澤今天就是和埃維亞一起來幫聖可打掃一下它的洞穴。
聖可的洞穴和其他懷孕的母獅鷲沒什麼兩樣,都是一樣的臭。
雖說在它黃金階魔獸的威壓下,亂七八糟的蒼蠅什麼的不至於在洞穴裡亂飛,但是該腐爛的還是得腐爛。
黑紅色的不知道是血還是什麼的玩意兒黏在地上,看著就惡心。
在有魔法的加持下,打掃乾淨倒是不難,隻是打掃完了之後外麵卻開始下雨了。
“嗯,聖可很健康的樣子,估計再過一個多月的樣子,它也就該生了。”埃維亞說道。
聖可此時正懶洋洋地側躺在地上,埃維亞則是蹲在一旁觀察著它的肚子。
這隻大獅鷲此時蛇眼果果皮磕多了,躺著一動不想動,任由埃維亞施為。
打掃洞穴的時候外麵就開始下起了大雨,直到檢查結束了也沒有停下,兩人就一起在聖可的洞穴裡麵避雨。
雖說可以直接用魔力來擋雨,但是也沒必要,又沒有什麼很著急的事情。
兩人此時並肩坐在洞穴的門口,外麵的雨水像是一道簾子一樣嘩啦啦的流下來。
“說起來,你最近和月的關係進展的怎麼樣?”埃維亞看著窗外的雨水這麼說道。
自從那天之後,月經常來學校給西澤送飯什麼的,基本上算是每天都來,有時候會到外麵去吃,完全沒有要遮遮掩掩的意思,就連羽卡昆鋼等男老師都知道西澤的桃花來了,埃維亞作為月的閨蜜,對於兩人之間的事情自然知道的更多。
“挺好的。”豈止是挺好的,進展可以說是飛速,西澤感覺她再多來幾回,自己的意誌力就要被她消磨殆儘了。
“那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埃維亞隨口說道。
“結婚?!”西澤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從上輩子到這輩子,結婚這個詞語對他來說好像都太遠了。
“怎麼?你和月不是奔著以結婚為目的去的嗎?”埃維亞疑惑的問道。
她的目光裡麵沒有什麼惡意,但是配合上她那疑惑的表情,好像無聲的訴說著什麼。
“這倒也不是”西澤擦擦自己額頭上那並不存在的汗水,他想起之前在藍星聽到的一句話。
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自己可是純愛戰士來著。
“說起來,你和她的進展還真是快啊。”埃維亞隨手撿起一個小石子,朝洞穴外麵扔出去,隔斷了那道水簾:“我當初還以為她隻是隨便說說的而已,沒想到是來真的。”
“這些天她每次來基本上都是來找你,我和她說話的機會都沒幾次。”她像是有點在抱怨一樣。
“呃,抱歉。”西澤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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