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的身體恢複了七七八八,好像已經沒有了什麼後遺症。
自己剛剛是怎麼回事。
他扶著自己的額頭,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現在他自己都覺得尷尬啊。
能說的出來那樣的話。
什麼“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說過的話不能食言,明明就是我的。”
啊啊啊啊,什麼亂七八糟的。
自己感覺越來越奇怪了,像是那樣的事情,換做以前的他是絕對不會做出來的。
但是要說被影響也不儘然,自己剛剛的狀態就像是喝醉酒了一樣,自控能力下降了很多。
什麼發酒瘋,不過是給自己找的借口罷了。
這都是自己早就已經有了的想法,隻是借著酒這個借口趁機乾出來而已。
自己剛剛的情況就像是這個樣子,忠於了自己的欲望,把想要做的事情給直接做了出來。
但是要說後悔那也未必,這完完全全就是西澤自己內心的想法。
隻是被他付諸了行動而已。
隻是感覺有點委屈芙丹了。
嘖,越想越亂,好煩。
他的心念電轉,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了。
他也沒有什麼辦法給自己辯解,怎麼說呢,自己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我去,難道自己真是渣男。
西澤驚恐地發現了這樣的事實,明明以前的他自詡是純愛戰士來著,這個世界上被他隻分為兩種,一種是光榮的純愛戰士,另外一種是不搞純愛的混蛋。
以前的他是堅定的前者,現在怎麼直接墮落成這個樣子了。
芙丹現在怎麼樣了?
他想起在自己身邊的芙丹。
從那種奇怪的狀態退出來之後還沒有看她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呢。
西澤趕緊看過去。
後者此時臉上還有哭過的痕跡,不知道是誰乾的壞事。
眼神相當空洞,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壞了。
西澤的心頭一緊。
得趕緊安慰一下她才行,最起碼得做點什麼,或者說些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