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手仿佛跨越了時間與空間,速度之快,讓人完全無法反應。
這隻手上有著尖銳的指甲,像是狐狸的爪子,要是碰到就是頭破血流吧。
更彆說抓到眼睛了。
如果換個人來,搞不好眼睛真的要被抓出來吧。
但是很可惜,它挑錯了對象。
“啪。”
西澤的手握住了那隻襲來的手的手腕,輕輕地用力,就讓這隻手動彈不得,腕骨傳來“哢啦哢啦”的碎裂聲,仿佛隨時都要在下一秒碎成好幾片一樣。
是誰的手?
西澤能感覺到在這卡牌的裡麵,有著特殊的空間。
下一刻,他抓著這隻手,用力一扯——!
一條纖細的手臂從卡牌上麵浮現,然後是這隻手的主人的軀體。
一個戴著巨大女巫帽的身影被西澤從這張卡牌裡麵抽了出來,隨後被他以一種相當狼狽的姿勢狠狠地摔在地上,發出很大的一聲“咚!”。
戴著女巫帽的家夥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下一秒,西澤的腳就已經踩在了她的胸口處,讓她動彈不得,西澤的手心對著她,有淡淡的魔力光輝在那裡湧動。
“想乾什麼呢,老板?”西澤帶著淡淡的笑這麼問道。
“痛、痛、痛!”
有些稚嫩的少女聲從女巫帽之下傳出來“我錯了,我錯了啦,快放開!”
女巫帽下麵的那張臉上有淚花浮現,此時她正不斷地求饒著。
“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啦,玩笑!”
她想掙紮一下,隻是西澤的手沒有放開。
由於那個被握著的地方西澤十分用力,少女那裡的骨骼在西澤的手中就像是清脆的瓷器,男人完全沒有要憐香惜玉的意思,此時他手中的腕骨可能已經碎了大半了吧。
因為這人的掙紮,她頭上的女巫帽掉了下來,露出了她的麵龐。
巨大的雪白色狐耳耷拉在腦袋的兩側,臉上帶著明顯的淚痕,淚水汪汪發絲淩亂,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樣子,西澤此時正踩著她的胸口,讓她動彈不得。
精致的臉蛋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白色的貝齒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強忍著疼痛。
這是個狐人少女。
精致的五官,楚楚可憐的樣子,無論是誰來也要說這是一位絕對的美少女吧。
西澤會因此手下留情嗎?
答案是否定的。
“說,你是誰派來的,為什麼突然對我出手,有什麼企圖。”
西澤環視了一圈,這裡是某種特殊的魔法製造出來的衍生區域,與外界絲毫隔了一層膜一樣,就算是有什麼動靜也很難傳遞到外麵去吧。
“都、都說了隻是開玩笑而已啦,快、快點放開人家!”她用自己的大眼睛看向西澤。
她的雙目很特彆,一隻是碧藍色,一隻是漂亮的琥珀色,是那種標準的狐媚子眼睛,好看的過分,像是某種珍貴的寶石。
“手腕要碎了啦,不、是已經碎了啦!”
她這麼說道。
“玩笑?”西澤對這個解釋並不滿意。
“玩笑這種東西,要雙方都覺得好笑,那才是所謂的玩笑。”
“隻要有一方人不喜歡,那這就是個讓人很厭惡的東西。”西澤語氣平靜地這麼說道,他抓著那隻手輕輕地一擰,下麵的這個少女馬上傳出來一聲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