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犯病,那也隻是和金玉希在一起時,沒能忍得住
看見她,心裡會湧起一股很強的占有欲跟彆的衝動。
想要把她完全據為己有
來填補自己空虛而又躁動的心靈。
楚宴莫名笑了笑,照這麼說,他確實發現了一種控製好自己病情的途徑。
他早意識到自己與普通人不同。
自小他的智商就遠超常人,彆人要學十年的課程,他一眼就能懂,彆人苦思冥想解不開的難題,而他輕鬆就能解開,這份天資讓他與眾不同,很早便攀登上了他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然而,站得越高,越是孤寂,挑戰逐漸消失,生活變得乏味。
他的智慧和才能無處施展,急切尋求更加大的挑戰,嘗試、獲取、再摧毀,成了他一直以來快樂的來源。
他享受著一切刺激帶來的感受,因為唯有如此,才能平息他躁動的心。
可是
三年前,親眼目睹楚夫人跟楚行知的事後,他一怒之下逃到國外,卻不幸遭遇了車禍。
醒來後,那股衝動便達到頂峰,在他心中肆虐。
醫生診斷為他患上了嚴重的雙重人格。
大多數的時候,他跟常人無異,但一旦失去控製,那個邪惡的潛在靈魂便會脫韁而出。
墨兒是他當初在國外的那位心理醫生,曾親眼見過他發病時的恐怖場景。
在狂躁時,他會瘋狂破壞周圍所有的一切,家中物品無一幸免,身邊的人都會被他搞得頭破血流,而他則會對著這番破壞成果,瘋狂大笑,宛如從地獄歸來的惡魔。
他破壞欲跟報複心極重,有人得罪了他,楚宴能直接讓那人破產,家破人亡,然後欣賞彆人在貧民窟苦苦掙紮、乞求的情景,看他被人踐踏侮辱,他感到極大的快慰。
他的一舉一動,都可能引起全球經濟波動。
對付任何一個人,他有上百種手段。
但現在,那些對他來說都沒了趣味。
他找到了新樂子——金玉希。
她比這世上任何事物都更有趣,更有吸引力。
他怎樣都不覺得膩。
隻要把她留在身邊,他就覺得心裡踏實了,連帶著精神世界都平和下來。
最好是這輩子都能把她拴在自己眼皮底下,好在她如今成了自己的妻子。
這時候,墨兒從兜裡掏出一個小藥盒,隨即遞到他眼前,說:“這藥你收著,萬一需要呢”
楚宴仿佛沒聽到。
墨兒又強調了一遍:“這藥得提前吃,彆等到犯病了才想起來。”
楚宴淡淡地看了一眼:“就放桌上吧,我記得吃。”
聽了這話,墨兒把藥盒放在桌上。
“還有。”楚宴又說:“這事,彆讓我老婆知道。”
他可不能叫金玉希發現他身體有問題。
萬一嚇跑了她可怎麼是好……
以她的膽量,肯定會嚇一跳的。
墨兒點點頭:“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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