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怎麼不是往外走?”
雲含青睜眼,急急開口質問。
屋內響起風流雲低低的笑聲,在無聲寂靜的室內顯得很是詭異。
“王妃,我沒有答應你,不是嗎?”
“王妃,既是已尋新歡,自然要與舊愛告彆的。亡夫也該認識認識你的新夫,對嗎?”
“這裡很好,王妃,我很喜歡。”
他每句話稱呼雲含青都用的王妃,不斷刺激著她,加深她的記憶。
果然,雲含青紅了眼角,原本乖順靠著的動作,現在又開始更加用力地掙紮起來。
但,無論她怎麼用力,都逃不出風流雲的桎梏之中。
活了不知多少年歲,風流雲怎麼可能是個心思純淨、沒有心計的仁善修道者。
他是個黑心肝,沒有放此生唯一愛人離開的寬容。
雲含青的身,他要;心,他也不會放過。
為什麼要選擇在靈堂後的內室?
離段軒懿那麼近,雲含青必定覺得難過,關於今日的記憶,自然是深埋腦海不願回想。
以雲含青都能為段軒懿殉情的感情來看,一時之間自己是替代不了他在她心裡的印象的。
可就算替代不了,風流雲也要慢慢抹去那人在雲含青心裡的位置。
在靈堂後的內室,亡夫屍骨未寒,她就與人做那樣的事,雲含青會覺得愧疚和羞辱。
但她越覺得愧疚和羞辱,就會越不願意回想起這一日的事情。
自然,段軒懿亡故離世的記憶也會一同深埋起來,她也就很難再為之生出悲痛哀傷的心情。
投入的情緒減少,慢慢的,那個人的記憶也會被漸漸洗刷乾淨。
“含青,彆閉上眼,看著我。”
風流雲褪去了兩人的衣衫,溫柔的親吻與觸碰開始遍及全身。
“舒服嗎?”
他初時並不擅長,見識過的書籍也極少,隻能靠著本能慢慢探索。
天賦異稟之人什麼時候都天賦異稟,尤其風流雲修道時最擅長感知人的情緒和自然心聲。
現在用在感受雲含青或快樂會難受的情緒,也是得心應手。
屈辱但歡愉的呻吟、饜足的粗喘交織在一起,曼妙的身姿與勁瘦的腰腹交疊,風光旖旎,讓月亮都臉色羞紅,拉住身邊的白雲遮住半邊臉。
“含青,你騙我,與你交|歡我很歡愉。”
低啞的訴說熏紅了耳垂。
哀婉的泣音勾人心魄,風流雲眸中再無寒霜。
他低下頭,堵住那隻會發出撕碎他理智聲音的唇,索求無度。
初嘗**味道,即使是禁欲的修道者,也難以控製。
將欲入冬,夜間漸漸漫長。
風流雲甚喜這樣的變化,漫長的夜,漫長的時光,與心悅之人在一起,就怎麼都不會嫌夜長寂寞。
片片紅色痕跡被印刻在雪地裡,宛若芙蓉花開,嫵媚嬌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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