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與香氣是對蘇遷最有吸引力的,他鼻尖都快觸碰到軟肉上,要被**吞噬的眼睛中冒出了另一種情緒掙紮著。
雁熙迷蒙著眼,不知道他在經受著怎樣的折磨。
不知道在心裡做了多少建設,過了多少掙紮。
終於,蘇遷還是將人抱了起來,微微敞開的衣服都收攏扣上。
然後,他轉身背對雁熙,艱難地開口:
“你先走吧,我自已回去。”
雁熙離開剛剛的處境後立刻就清醒了過來,那時候,她竟然也有一些為色所迷。
她不敢再留在這,擦了擦嘴唇,立刻就離開了竹林。
沒了雁熙這樣厲害的誘惑,蘇遷也有了幾分理智,他站起,抄近道回了自已院子。
“你去了哪裡?”
雁熙才回到花園,就被季蓧然帶著懷疑的眼光掃射了個遍。
幸好,她在過來之前,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著裝,腫脹的雙唇也被用脂粉遮了下來,並沒有什麼異樣。
“奴去找發釵去了,找了許久也沒有看到發釵,要不然還是小姐召集府裡下人一起找吧。”
雁熙一點也不心慌,不動聲色地刺了她一下。
“不用了,一個發釵而已,母親還送了我許多,應是不會怪罪於我的。現在還是宴會,怎可驚擾賓客。”
季蓧然這才想起自已方才為了將人支開用的借口,尷尬地扶了扶發髻。
她確定雁熙全身都沒有什麼異樣,那應當是沒有與二郎有什麼交集的,現下還是將事情掩蓋下去為好。
“是。”
雁熙知道她是心虛的,今天算是在蘇遷麵前撕破了臉,要是出一些錯,保不準就會被抓著錯處處罰。
季蓧然現在是很矛盾的,她既為自已的計劃失敗可能造成的後果而驚慌,又為不知道自已喜歡的人會不會被彆人得了便宜而焦急。
還好,沒多久,善雪就從通往蘇遷院子的方向而來。
她低頭,附在季蓧然的耳邊,道:
“小姐,奴得到了一個消息。二公子回了院子,而且一回去就派人去找了府醫,應該是沒有事的。”
季蓧然這才放寬心,舒了口長氣。
雁熙已經開始後悔起當時接下的任務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被嬌寵著長大的小姐竟然能這樣膽大包天。
下藥啊,還是那樣的藥物,她是要把**的事情擺在明麵上嗎。
雁熙換了個思考方向,或許,她並不是那麼膽大包天,那些提前做的準備都那麼充分,不管是成功還是不成功,她好像也是有全身而退的辦法的。
若是成功,不說其他,以北靜侯府的家風,蘇遷絕不會輕易再去與旁人商討婚事,免得耽誤彆人家的好姑娘。
這樣的話,起碼,她初始的目標就達成了。
事情又隻有她身邊的人和蘇遷兩邊知道,如果蘇遷顧及母親和大哥的顏麵,應該就會隱瞞下去的。
畢竟在尚書府的時候,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發展的。
以已度人,季蓧然並不覺得北靜侯府會有不同。
而自已這邊,知道的人都是季蓧然握著身契且極為信任的人,絕對不會背叛她,這事也就會被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