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在家呢。”
“她沒事,好好的在家呢。你回去吧,不用擔心。”
溫父見妻子回答,知道這個人應該不是什麼陌生人,但他也不想對方和女兒有什麼牽扯,就順著妻子的話多說了兩句。
萬萬沒想到,這一下點燃了妻子的怒火。
本來安靜的溫母直接拽著溫父的衣領,質問:
“沒事?好好的?溫將達,你信你自已說的話嗎。”
“女兒有你這麼個爸真是上輩子做的孽。”
“芳啄,你冷靜點。”
不知怎麼的,兩人竟然吵起來了。
長輩吵架,按理說,紀維衡應該上前勸架的。
可他從話裡聽出溫秋離情況似乎並不是很好的樣子,也顧不上那麼多,焦急詢問:
“阿離她怎麼了?她要是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忙的。”
溫父不想將家事說給旁人聽,彆過頭去沒有開口。
溫母卻想到他那天暴風雨下等了許久的執著模樣,生了些期待,開口:
“紀小少,你和阿離的婚約,還能恢複嗎?”
“我與父母斷絕了關係,現在不是紀家的人了。”
紀維衡搖頭。
溫母失望極了,想開口的話又全部咽了回去。
紀維衡卻猜到事情不簡單,硬追著把情況問了出來。
原來溫秋離和父母是被騙著從京城回來的。
名義上是參加溫老爺子的壽辰,實際上卻是興師問罪。
溫老爺子不知哪裡知道溫秋離與京城的人定下婚約的消息,很不滿,就利用過壽的借口將人騙了回來。
然後扣住幾人,把可以立足的公司賣掉,又與紀家父母商量取消婚約。
紀家的能量比江南的溫家還要強一些,其實如果紀家不同意,這婚約解除不了,溫秋離也還能回京城。
但紀父紀母更在意麵子,也不想和溫家掌權人鬨出矛盾,沒與紀維衡說就解除了聯姻。
溫秋離也畢了業,沒有婚約在身上,按照家裡的規矩是要回家的。
她不願意,與爺爺頂了幾句嘴,就被關進了祠堂,還安排了結婚對象的相看。
溫老爺子也不是非要孫女才畢業就結婚,他不滿的是自已的權威被挑釁。
為了保持自已在家裡的絕對威嚴,他就強勢起來,讓溫秋離什麼時候同意定婚,什麼時候放出來。
溫老爺子是那種傳統大家長,說的話無人敢反抗,溫父溫母即使想維護女兒,也因為沒有權利什麼也做不了。
他們都因管教不嚴受了懲罰,今天還是溫母說要回一趟娘家,才被允許出入。
聽完所有,紀維衡知道溫秋離被關進祠堂,心驟然變沉,焦急問道:
“叔叔阿姨,阿離她被關在哪裡了?我去放她出來。”
“阿離她是有自已思想的人,怎麼能隨隨便便被限製人身自由。”
他極厭惡溫家老爺子的做法,下定了決心要把人帶出來。
一個不被溫老爺子知道的人,不會被防範,如果……著實是個辦法。
溫母心動了,將溫宅的布局詳細告訴了紀維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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