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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蘇明哲苟!
而是之前在《靈魂擺渡》、《司藤》兩個位麵,被位麵天道針對的太嚴重了。
來到這個位麵後,蘇明哲也就不想出什麼風頭了。
畢竟,每天擁美在懷,喝著美酒,聽著小曲,看著歌舞,難道不香嗎?
雖然蘇明哲的這些想法,從來沒有和人講過。
但是金瓶兒作為男人的身邊人,本身又是聰慧機靈能乾,心思玲瓏剔透,彆人猜不到男人的想法,她又怎麼可能猜不到呢?
金瓶兒定下心思,然後就朝著男人問道:
「夫君,咱們大金國現在每年還隻是向外擴充百裡嗎?」
「不錯,每年還是百裡!」
蘇明哲說到這件事的時候,見金瓶兒彎彎的柳葉眉向上斜飛,就知道她要說什麼,連忙開口道:
「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每年擴地百裡,已經是極限了,你可不要想著更改國策!」
「擴張太快,基礎建設跟不上!」
蘇明哲建立金國的目的雖然不純,但是也不想造孽。
在他的指揮下,金國的發展一直都是井然有序,不快不慢,恰到好處的擴張。
「我哪有想更改國策了!」
金瓶兒見男人這麼說,撇了撇嘴,也沒多說什麼,然後就嬌媚一笑:
「夫君,我記得,在閉關前,北麵疆土已經和天音寺範圍快要接壤了,現在什麼情況?」
「現在國土邊界,距離天音寺的須彌山隻有五百裡的距離。大概在五年後,須彌山就該歸我大金國治理了!」
蘇明哲說起這件事,還是非常興奮的。
金國疆域不斷擴張,前幾年就到天音寺的勢力範圍了。
蘇明哲在最初的時候,也怕天音寺鬨騰,就派人到天音寺,送了一些禮物,表達了自己的善意。
甚至為了消除天音寺大和尚們的戒心,蘇明哲要主動邀請他們到金國各州郡,建立天音寺分院。
天音寺畢竟是個世外之地,讓他們降妖除魔,他們各個都是行家。
但是對於玩政治,這些天天念經的大和尚哪裡是蘇明哲的對手啊。
這些大和尚見蘇明哲態度不錯,一時心軟,就任由金國疆域,擴充到天音寺的勢力範圍內了。
「妙妙,有天音寺在前,以後青雲門那邊,也不會有什麼幺蛾子!」
金瓶兒見男人這麼興奮,忍不住就給他潑了一盆涼水:
「天音寺和青雲門都是方外之地,他們對金國不會有敵意,但是焚香穀呢?」
金瓶兒做了五十年的皇後,對於朝堂政治也是了然於心。
天音寺和青雲門一個是佛門,一個是道門,都算是出家人。
作為出家人,以濟世為懷為己任。
金國雖然和合歡派關係密切,但是在開疆擴土時,一直都善待百姓,並沒有勞民傷財,窮兵黷武。
並且,金國疆域內,百姓生活水平年年提升,衣食無憂,並且進行大麵積地教育推廣,提升道德水平。
如此一來,天音寺和青雲門對金國的認可度越來越高。
這也是天音寺允許,金國進入他們勢力範圍的一個重要原因。
但是,焚香穀和天音寺、青雲門截然不同。
在金國的情報網中,焚香穀的門人弟子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眼看金國勢大,焚香穀竟然和十萬大山裡麵的巫族、蠻族、妖族頻頻接觸,好像在化解雙方千年積怨,想要結盟,進行守望相助,抵擋金國的擴張。
這一切都表明,焚香穀並不想自己頭頂上多一個皇帝!
「那依你之見呢?」
蘇明哲自然是有辦法對付焚香穀的,不過,他想聽聽金瓶兒的想法。
金瓶兒也不管男人有什麼想法,她那性感薄潤的嘴唇裡,吐出四個血淋淋的大字:
「殺雞儆猴!」
「這就過了。」
蘇明哲搖了搖頭,否決了金瓶兒的這個提議:
「焚香穀的實力確實一般,不過他們那個【八凶玄火法陣】不容小覷,並且他們和青雲門、天音寺關係不錯。」
「如果我們對焚香穀下手,恐怕青雲門和天音寺會生出「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之心。」
「妙妙,你記住了,我們的壽元長得很,完全有時間,慢慢地達成目的,沒必要急於求成。」
蘇明哲教育了一番金瓶兒,見她神色還有些不忿,卻也不惱,反而笑嘻嘻把她摟在懷裡,開始慢慢勸說起來。
一夜春宵苦短。
第二天,逢五開朝會。
金瓶兒和男人一起來到太極殿,接受文武百官朝拜。
在外界看來,大金國立國之本,就是合歡派的支持。
所以,雖然在大金國朝堂之上,男人占據主流,但是也有不少巾幗英雄成為一些部門的頂流支柱!
蘇明哲和金瓶兒接受朝拜之後,就開始商討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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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皇帝是真累啊!」
蘇明哲等散了朝,帶著金瓶兒回到後宮,就朝著床榻上一躺,伸手在旁邊拍拍,示意金瓶兒也躺過去。
「也沒人逼你做這個皇帝啊!」
金瓶兒其實對蘇明哲當皇帝,是非常不樂意,也不支持的。
原因也很簡單,蘇明哲做了皇帝後,合歡派那些女弟子就名正言順地和男人在一起了。
「做人還是要有點追求的。」
蘇明哲笑嘻嘻攬過女人的小蠻腰,笑道:
「你不覺得,因為自己的努力,讓這個天下發生一些變化,還是非常令人「興奮」的事情嗎?」
「沒感覺。」
金瓶兒有點受不了男人的手滑來滑去,直接翻身當家做主。
又是一夜春宵苦短。
如此,金瓶兒連續霸占了男人一個多月,也不同修,僅僅是享受單純的快樂。
此時傳到後宮,差點沒讓那些妃嬪氣死。
可惜,在金國後宮也好,在合歡派也好。
金瓶兒的身份都比較超然,除了三妙夫人能用師傅的身份壓她一頭,其他人都要順著、捧著金瓶兒才行。
這日。
蘇明哲正在後宮禦花園,和金瓶兒一起釣魚,忽然接到了分身傳來的一個消息,頓時眉頭歡喜起來。
金瓶兒坐在男人不遠處,見到男人莫名其妙地露出歡喜之色,還以為男人又有什麼壞主意,不由得心裡一緊張,暗啐一口:
「這個壞蛋,不知道又在想什麼壞主意了!」
蘇明哲也不管自己女人怎麼想,直接站了起來道:
「妙妙,我有事出去一下,國內政事,你先處理著!」
「你要去哪裡啊?」
金瓶兒見男人擺出一副要遠行的架勢,頓時心裡一慌。
自從和男人在一起後,兩人還沒怎麼分彆過呢。
「又有人要飛升了,我替你去看看,這飛升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明哲說吧,囑咐金瓶兒不要離開皇宮,他自己直接朝著青雲門飛來。
就在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