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慎言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隻是深深凝望著她,說:“你不問問我為什麼在這裡嗎?”
陳瑤低頭,“我不想知道。”
她此刻覺得心底亂亂的,不想和男人多說什麼。
她以為自己來了異國他鄉,能放下華國的一切,但沒想到離開華國,那種孤獨感讓她此刻見到這個男人,竟然有一些壓不住的欣喜。
所以她隻能用這樣的話,來掩飾自己真實的情感。
當然,她沒有錯過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
“我要睡了。”
陳瑤慌亂地關上門,把男人關在門外,之後大氣都不敢喘。
靠著門站了一會,直到聽到外麵離去的腳步聲,她才慢慢走回房間,這一夜,她睡得很不好。
翌日,陳瑤頂著熊貓眼出現在工作地,昨晚一起去清吧的同事小美精神飽滿地跟她打招呼,見她神色萎靡,她湊近問:“陳瑤,昨晚是不是跟帥哥一起去約會了。”
“沒有,你彆瞎說。”陳瑤反駁道。
“我可看到了,一個長得特彆帥特彆有韻味的男人,請你喝了一杯,還給你唱歌和獻花了。”小美說。
“那是我認識的人。”陳瑤說。
“哇,他都追你到這裡來了啊,真是讓人感動。”小美不認識陸慎言,隻覺得男人長得很帥,她撞了撞陳瑤的胳膊,說:“那麼帥的男人追求你,在這浪漫的海島,你不留下點浪漫的回憶好可惜哦。”
“彆胡說了,趕緊工作吧。”陳瑤說。
沒想到晚上,在工作的飯局上,陳瑤再次見到陸慎言。
不過陸慎言不是為她來的,是受到老朋友的邀請,和陳瑤不在一個包間。
陸慎言看到陳瑤,特意朝裡麵看了一眼,看看都有誰,然後叮囑道:“彆隨便喝彆人遞來的酒。”
“哦。”陳瑤應了聲,便轉身進去。
陸慎言看著包間直皺眉。
隨即撥打了一個電話,把沈飛白罵得狗血淋頭。
“我給你投資,不是讓你的員工去給甲方陪酒的,你要是不能當老板就彆當了,我找個靠譜的給你們沈家當老板!”
陸慎言這話可謂是犀利極了。
沈飛白被罵得一頭霧水。
天地良心,他怎麼可能讓陳瑤去陪甲方喝酒,這祖宗他供著還來不及呢。
當即,他也不解釋,直接打電話過去問明情況。
在得知是此行的男主管發燒了,不能喝酒,才讓陳瑤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