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不是沒想過去找何雨柱的麻煩,因為她把責任都歸咎在了何雨柱身上:都怪傻柱竟然鎖門,不然棒梗怎麼會受傷。
可秦淮茹回來後勸住了她。
還是那句話,現在最重要的是撮合何雨柱和秦京茹在一起,千萬不能再繼續和何雨柱起衝突,不然後果可就嚴重了。
“媽,傻柱回來啦,手裡還拎著兩個飯盒。”棒梗大聲喊道。
屋內的秦京茹聽到“傻柱”這個名字後,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一個人喊“傻柱”可能是死對頭地打擊報複,可兩個人,三個人都喊,其中有一個還是小孩子,這麼看來,似乎許大茂說的沒什麼問題。
‘難道……他真是傻子?’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秦京茹就開始抗拒起了這次相親。
她雖然是農村來的女孩,但自認為長得漂亮,身段好,配城裡的男人綽綽有餘,但假如這男人是個傻子,那一切就另當彆論了!
“姐,這人真是個傻子?”
看著妹妹那擔憂的神色,回想起棒梗的所言所語,秦淮茹便知道表妹心裡在尋思著什麼。
“你就彆胡思亂想了,那就是一個外號,不能當真的。這樣,我先去找一趟何雨柱,你倆見個麵,有什麼話你可以當麵問,要是他真是傻子,你拿姐是問。”
秦淮茹原本就對何雨柱拿回來的飯盒蠢蠢欲動,正欲找個由頭上門,正好秦京茹在此,稱得上一句瞌睡有人送枕頭。
“姐,去也。”
秦淮茹興衝衝地想推門而入,卻再一次被擋在了門外,她咬牙切齒,恨不得一腳把門踹開。
可在大院所有人及何雨柱麵前,她還是得維持自身的形象。
於是,她收拾了心情,嬌聲道:
“柱子,你在家嗎?姐有事找你。”
屋內正拿著紙筆統計家具和擺設的何雨柱不由翻了個白眼,他朗朗乾坤,晴天白日就鎖門,是擺明了態度告訴秦淮茹彆來煩他,可對方偏偏不識好歹,硬要來招惹他。
真是應了那句話,人善被人欺啊。
暫停了自己的整頓大業,何雨柱打開房門,依舊擋在門口,不讓秦淮茹進屋。
“有什麼事在這說就行,屋裡不方便說話。”
秦淮茹嘴角抽搐,她四下瞥了幾眼,低聲道:“柱子,姐是來給你介紹對象的,你確定要在這裡說,被大家夥聽到了可不好。”
自以為何雨柱會同意,可他卻堅定地搖頭。
“秦淮茹,一來我沒讓你給我介紹對象,所以這事你就彆再提了,我也不會見的;二來還是那句話,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屋,你不要臉我還感到害臊呢。
所以,請回吧,彆來煩我。”
【咚!】
門被用力關上,秦淮茹臉上的驚愕仿佛凝結了一般,久久回不過神來。
還是一大爺在身後叫醒了她。
“額,我沒事,一大爺您這是?”
一大爺搖頭,沒解釋,輕輕敲擊著門框。
何雨柱沒聽到聲音,以為是秦淮茹不肯走,他憤怒地開門,正欲破口大罵,就看到了來人是一大爺。
硬生生地咽下到了嘴邊的臟話,他問道:
“有什麼事嗎?”
一大爺沒在意他的語氣,而是從兜裡拿出一個信封。
“這裡麵有五百塊錢,你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