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三次,好不容易將自行車上各式各樣土特產卸回家來,就看到自己昨天晚上趁著天黑搬回來的東西還好端端的擺在桌子上。
姿勢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樣,一看婁曉娥就沒收拾。
頓時許大茂氣不打一處來,埋怨道:“嘖,娥子,這些個東西怎麼還在這,我早上走的時候不是讓你把他們都分一分嘛,怎麼著,我現在說話都不管用了,指示不動你了是吧。”
婁曉娥正在洗抹布,聽到這話扭頭回道:
“我懶得收拾,就這麼些東西,也就隻有你才會當成寶,要是讓我收拾,我回頭就送給大院的人,讓他們過年也樂嗬樂嗬。”
“嗬嗬,你的心可真大氣,這點東西我攢了這麼長時間,你說散了就散了啊,敗家娘們。再說了,過年了咱不得拿點東西回去啊,我還打算去拜訪你爸呢。”
“彆。”
婁曉娥當即伸手拒絕,嫌棄道:“你可彆拿這些東西去我家,他們本來就對你有看法,你再要是拿著這些東西去,他們又該說你小農意識了。”
許大茂心裡瞬間升騰起了怒火,摘掉脖子上的圍巾,陰陽怪氣地開口:
“廢話,在你爸眼裡,我們誰不是農民,在公私合營前,你家可是有錢人,誰能比地過。”
“嗬嗬,要不說我瞎了眼呢,怎麼就嫁給了你。”婁曉娥也有自己的想法,她就是不想去許家過年。
“反正話我撂在這了,今年我是不去你家過年,我都能想到你媽進門第一句話就是‘懷上了沒?想不想吃酸的?’,現在想想我都覺得渾身不自在,好像懷不上孩子是我的責任一樣。”
最後一句話讓許大茂渾身不自在。
其實他隱隱約約有了猜想,可能是自己的身體不行,因為他這麼些年沾花惹草,平時下鄉放電影,沒少用錢和糧票勾搭那些個寡婦和小姑娘,可無論他如何辛勤采蜜,終究還是沒開花結果。
所以他此時心裡是有些發虛的。
但身為男人,自然不能主動承認自己的身體有隱疾,剛好院裡一大媽的身體就有問題,不能生孩子,大家自然而然的就將婁曉娥也如此認為,許大茂僥幸逃過了風言風語。
此時他頗有些惱羞成怒地喊道:
“你說這些乾嘛,我就問你一句,去還是不去?”
“我!不!去!”
婁曉娥一字一句地回道,眼睛直接瞪了回去。
許大茂就是欺軟怕硬的代表,婁曉娥強硬,他就無可奈何,使勁揉了揉頭,帶著商量般問道:
“這大過年的,你要是不去我家是不是不合適?這樣,你好歹去點個卯,見我爸媽一麵,成不?”
這個要求合理,婁曉娥點頭。
“可以,現在去你家吃個午飯,下午待一會就走,去我家包餃子。”
見婁曉娥態度堅決,許大茂隻好答應。
“行吧,就這麼定了,趕緊收拾東西去我家。”
“知道啦。”
兩人快速地收拾東西。
…………
何雨柱醒來後有些百無聊賴,該做的準備都做了,現在就等著過年。
“唔~沒娛樂設施的時間好漫長啊。”
何雨柱感覺好像過了一個小時,結果最後竟然隻有短短的十分鐘,他好像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