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秦京茹發現事情的真相,尤其是何雨柱和賈家的關係,秦淮茹當即打圓場。
“京茹,你這話說的就過了,大家住在一個四合院裡,這麼多人,進進出出都能碰兩下,怎麼會沒有矛盾呢。
今天誰家和誰家吵架了,明天或者後天兩家就和好如初,哪能當真。
三大爺和何雨柱的事也沒什麼,你就彆多心了。
媽,你說是吧?”
“啊?嗯,對,你表姐說的對,我在這個四合院住了這麼多年,和所有人都吵過架,可現在還不是住的好好的嘛,沒事。”
賈張氏笑的很勉強,眼神示意秦淮茹快上,儘早打消秦京茹的顧慮。
“可是,我就是有點兒擔心他特彆傻!”秦京茹憂慮地說道。
這下,輪到賈張氏出馬了,要是說起這段曆史,還真是賈張氏的強項。
“嘿,傻柱啊,你要是問這個名字是怎麼來的,那說來就話長了,得從四九城剛解放那會兒,當時的傻柱也就是十二三歲的樣子,他爸何大清也是廚子,傻柱現在的手藝還是他傳的呢。
那天,何大清也不知道腦子抽什麼風了,非要讓傻柱一個人去東直門外賣包子。
傻柱呢,也是有著一股子傻勁兒,楞是一個人去賣包子,就站在東直門外吆喝。
‘賣包子了,大家快來嘗嘗,皮薄肉厚的包子,一口下去保證您滿足流油,不香我不要錢。’
雖說年紀小,但傻柱已經懂得怎麼吆喝,有模有樣的,生意比其他小販的好一些,誰讓何大清手藝確實高呢。
就這樣,左一個人四個,右一個人四個,眼瞅著生意紅火起來了,壞事的人來了。
隻見街道上突然來了一輛卡車,上麵的士兵就像是馬蜂一樣,立刻朝街上的攤位衝去,大家嘴裡喊著當兵的人來了,然後收拾東西匆匆逃跑。
雖說傻柱也比較機靈,把蒸籠上的包子倒進盆裡,可他剛想走,就被一個頭頂繃帶的男人一把揪住,在原地打轉。
情急之下,傻柱直接抱起木筐,重重地撞到男人,腳步飛快地衝了出去。
人群中,傻柱跑得那叫一個飛快,再加上從小在四九城長大,熟悉地形,七拐八繞的,身後兩個追擊的傷兵竟然鞭長莫及,隻能眼睜睜地看傻柱消失在胡同裡。
這傻柱啊,也是夠愣的,從南順城街跑到了朝陽門外。”
“嗬,那是夠傻的,還愣。”秦京茹評價道。
“還沒完呢,甩開追兵後,要是一般的孩子早就回家來了,可傻柱偏不,還繼續背著那包子去賣,最後遇到一個過路的商人,就把這包子全買了。
於是傻柱就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外加還有些驚魂未定,舉著錢跑回了四合院,把錢交給了何大清。
結果你猜怎麼著?
何大清這麼一點,嘿,錢全是假的!
這下何大清怎麼能忍得了,直接在院裡開罵,‘你個傻柱,傻了吧唧的,你倒是把包子背回來啊!’
於是,傻柱這個外號就在四合院傳開了,大家也都開始喊傻柱。”
賈張氏的故事到此結束,說完後她還有些意猶未儘。
好久沒說這段了!
“對,傻柱的名字就這麼來的,一開始他還有些不滿意,不想讓大家這麼叫,後來叫著叫著他自己也習慣了,所以才傳開的。”秦淮茹補充道。
秦京茹抱著水杯喝茶,突然道:
“那這還得怪何大清啊,傻柱當時還那麼小,怎麼能讓他一個人去賣包子,況且他哪能分辨得了真錢假錢得。”
“就是啊,誰說不是呢,何大清就那麼一個人。”賈張氏附和道。
秦淮茹眼睛一亮,語氣曖昧道:
“喲,這就是開始維護起何雨柱了啊,不錯,看來是有了想法。”
一句話說的秦京茹俏臉通紅,但她還是主動問道:“姐,那何雨柱現在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