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張了張嘴,最後無奈地開口:
“你讓我說什麼啊。”
“說你和許大茂的關係,以及他離婚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秦淮茹追問道。
在兩人逼視的目光下,秦京茹點點頭,承認了和許大茂的關係。
“是,我和大茂哥的關係是不一般,可他離婚這件事可不是我攛掇的,是他自己非說要和婁曉娥離婚然後娶我回家。”
聽聞此言賈張氏在一旁諷刺道:“嗬嗬,你這妹妹可比你有心眼多了,什麼事都瞞著咱倆。”
她陰陽怪氣的語氣,令秦京茹心中不悅。
然而,她並未直接反駁,而是暗暗翻了兩個白眼,心中暗罵著這個該死的老太婆,她知道,如果與賈張氏發生衝突,隻會引起更多麻煩。所以她決定忍耐下來,不去理會這個死老太婆。
甚至在心底暗自發誓,等以後嫁給大茂哥,一定得報複回來,讓賈張氏知道她的厲害。
“你今天躲著何雨柱走是不是因為昨天許大茂和你說什麼了?”
在秦淮茹地注視下,秦京茹點點頭,但她覺得自己很委屈,需要為自己辯解一下。
“那也怪不得我啊,我承認自己當初擺了傻柱一道,可他也太小家子氣了吧,我都親自上門道歉,他連見都不見我,我乾嘛還要熱臉去貼他冷屁股。我還不伺候呢了!”
秦淮茹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心裡想著何雨柱的事,突然想起了什麼,追問道:
“你剛才說許大茂離婚是為了娶你?”
“對啊!”
秦京茹興奮起來,眼睛放光,得意洋洋地說:“當然了,他是為我才離的婚,好幾個月前他就跟我說過會和婁曉娥離婚,然後娶我,不然我怎麼會隔三岔五來城裡。”
秦淮茹聽到這裡,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一旁的賈張氏也搖著頭說道:“我之前就說了,你這妹妹來咱家一定有貓膩,原來是心思一點兒都沒在傻柱身上啊!”
秦京茹聽了這話可不樂意了,大聲反駁:
“我有什麼貓膩啊,是,我之前是說了想找傻柱談戀愛,可人總得往高處走吧,和大茂哥一比,傻柱壓根就不算什麼,我當然要選大茂哥了!再說了,就傻柱那個樣子,你看看他今天先是對大茂哥對手,又撅了一大爺的麵子,你說他傻了吧唧的,接下來就該把大院所有人都得罪了,我要是嫁給他才算是倒了黴,以後一天安生日子都過不上!”
“那你是鐵了心要嫁給許大茂是吧?”秦淮茹問道。
秦京茹用力地點頭,肯定地說道:“對,反正大茂哥都要離婚了,他說了一定會娶我!”
她越說越激動,仿佛已經看到自己成為許家當家主母的模樣,眼神裡充滿了期待和憧憬。
秦淮茹看著秦京茹堅定的態度,心中不禁有些擔憂。
畢竟,許大茂的為人她是清楚的,絕非良配,但此時的秦京茹已經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根本聽不進勸。
此刻的秦京茹,就像是陷入熱戀中的天真女孩,心裡完全沒有考慮過許大茂要是沒打算娶她,到時候她該何去何從。她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之中,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幸福美滿的生活。
正當秦淮茹想要喝斥秦京茹之際,賈張氏拉住了她,眼神示意她去裡屋。婆媳倆背對著秦京茹,開始嘀咕了起來。
“淮茹,要我說這件事也未嘗不是好事,之前咱不就商量過嘛,許大茂家的條件比傻柱高了不止一星半點,倘若京茹嫁給許大茂,咱家也能跟真沾光不是。”
賈張氏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榮華富貴,見秦淮茹還在猶豫,她便繼續說道:
“對,之前沒下文那不是因為有婁曉娥在嘛,咱不能得罪她,可現在許大茂都要和她離婚,她馬上就要被掃地出門了,咱家還怕她什麼。
你想想,要是京茹嫁給許大茂,咱家可就能跟著過上好日子了!”賈張氏拉著秦淮茹的手,激動地說道。
賈張氏所言非虛,之前兩人也商量過,可秦淮茹心裡就是沒底,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順利,而且對於許大茂的為人,她心知肚明,很擔心他會反悔。
到時候……
不過這些擔憂她沒說,隻是沉默地搖頭。
“行,那這件事你也彆插手了,我和京茹說吧。”
賈張氏趁熱打鐵,將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然後就拉著秦京茹耳語,給她傳授如何拿下許大茂的絕招,將秦京茹說的麵紅耳赤,個中詳情自然不能明說。
…………
第二天,天空陰沉沉的,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雨幕所籠罩。
細密的雨絲從中午開始飄落,一直持續到下班時分,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
許多工人因此而措手不及,幸好倉庫裡還有不少尼龍袋可供使用,有關係的人可以借用尼龍袋遮住身體回家,但對於剩下的人來說,他們隻能將帆布包頂在頭上,朝著自己的家奔跑,不敢有片刻停留。
然而,這一切與何雨柱無關,此刻,他正坐在一輛小汽車內,前往大領導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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