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於海棠氣呼呼地離開了,回到了暫住的屋子裡,嘟起的小嘴都能掛兩瓶醬油了。
“嗬嗬,是不是被我哥給氣出來了我都說了他是個不解風情的人,你還不信,現在吃癟了吧!”
於海棠原本心情就不是很美麗,又聽到閨中密友這麼說,當即撲到何雨水身上,小手開始轉撓。
“哈哈哈哈彆嗚嗚嗚好癢,你哈哈哈我錯了,不敢了”
何雨水最怕被人撓癢癢,此刻趴在桌子上上不停求饒,最後於海棠見女孩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才放開了她。
“哼,讓你再笑話我。”
發出了獲勝感言,於海棠皺著鼻子,接著心思都放在了搬回來的留聲機上麵,悄悄打開,鼓搗了一會兒,低沉的聲音傳出,兩女孩安靜地聆聽。
為了防止被彆人聽到,她們靠得很近,不讓聲音傳出去。
此刻,她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音樂之中。
“雨水,我發現你哥特彆神秘,很吸引人!”
突兀的聲音傳來,何雨水不解地看去,隻見於海棠繼續說道:
“你說他都有留聲機,剛才我看到他看的書也是文學名著,你不是說他是廚子嘛,可我一點兒都看不出他是個廚子,相反很像一個學者!”
“嗯你這說也對,我哥也就是前些時間突然醒悟了,之後就變得有些不一樣,桃花運也好了不少!”何雨水慢悠悠地回憶道。
提到這茬於海棠便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你說說你,就這麼一點兒小事你都問不出來,我要你這閨蜜有什麼用!”
何雨水也有些不樂意,可想到於海棠的“厲害”,隻能撇嘴道:
“不就是問我哥有沒有對象嗎,這有什麼難的,你等著吧,我明天就幫你問出來。”
“嘿嘿,不愧是我的好朋友,來,親一個。”
“泥奏凱”
屋內響起了兩個女孩的打鬨聲。
後院,許大茂敲開了二大爺的家門,一個眼神兩人就明白了,隨即便來到了後院的角落裡,這裡不會被彆人注意到。
“劉科長,這是答應給您的報酬!”
許大茂從兜裡掏出一個手帕,裡麵包著東西,二大爺沒什麼避諱的,直接打開看了一眼,確定是四條小黃魚,而且用自己的辦法確定是真的後裝進了兜裡。
全程許大茂都賠著笑臉,沒有半分不滿。
“小許啊,我希望你從這件事裡得到教訓,以後千萬不要再做這種不靠譜的事情,明白嗎?”
二大爺語重心長地勸誡著,許大茂忙不迭點頭,一口應下,隻是心裡止不住地腹誹二大爺充大尾巴狼。
談完了正事,許大茂突然問道:“您知道於海棠住進咱們院子了嗎?”
“嗬嗬。”
二大爺笑了一聲,得意地開口:“我不僅知道她住在了院子裡,還知道她現在就住在何雨水那屋裡。”
“到底怎麼回事,您快和我說說!”
見許大茂這麼猴急,二大爺忍不住打量了他幾眼,懷疑地問道:“你問於海棠的事情做什麼?”
許大茂陡然一驚,然後保持鎮定地說道:
“嘿,我還能乾嘛,就是晚上看到了她在中院水池那裡刷碗,然後覺得有些奇怪,思考再三後還是覺得應該先和您彙報一下,畢竟現在整個四合院的安定和諧還得您老拿主意不是。”
隨便扯了一個借口,再奉承二大爺兩句,他就開懷大笑,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這你就放心吧,四合院不會出什麼事,於海棠和楊為民分手了,防止他胡攪蠻纏,於是住進了咱們四合院。
閻老西那個老家夥你也知道,親兒子都得收住宿費,外人又怎麼能住的進去,所以才去了何雨水屋裡暫住,今天我已經了解過了情況,你放心吧。”
“原來是這樣啊!”
許大茂呢喃了一聲,立刻點頭應是,隨即便恭恭敬敬地送了二大爺回屋。
臨進家門之際,二大爺又“苦口婆心”地勸說著:
“小許,以後一定要腳踏實地做人,勤勤懇懇做事,可千萬不能再犯這種錯誤了,不然我可不會輕饒了你,知道了嗎?”
“劉科長,我一定銘記在心,不敢鬆懈片刻。”
對許大茂的態度很滿意,二大爺揮手讓他離去,隨手關上了門,許大茂後退了兩步,臉上立即浮現出凶狠地神色,輕聲道:
“該死的劉海中,你給我等著,等我將來當了官兒,頭一個要收拾的就是你!”許大茂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著,但聲音壓得極低,生怕被人聽到。
畢竟,以他目前的身份地位,根本沒有資格跟二大爺正麵叫板。
此刻,他已無暇顧及那個可惡的糟老頭子,腦海裡全是剛才瞥見的於海棠那迷人的身影。
常言道:近水樓台先得月。
於海棠雖然來到了四合院,但他許大茂卻深陷婚姻的泥沼,甚至連親近她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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