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了解差不多,相比較攻打廣陽、永安兩郡的交州兵,他們懼怕的是這支來川都郡的交州兵。
這支軍隊的前身,他們很熟悉,東山軍,蘇祁安手下戰力最強的軍隊,外加那位嶺東侯的裂山軍。
這兩支軍隊,無論是哪一支,都不是什麼善茬,他們太了解這兩支軍隊的實力。
彆看隻有兩萬多人,真要硬碰硬來一場,川都郡留守的兩萬軍隊,不一定是對手。
他們怎麼都想不到,這個嶺東侯,怎麼會跟在蘇祁安身邊,看樣子絲毫不擔心朝廷會處置他的擅動軍隊。
擺明一副要插手西州戰事的樣子。
如今依靠廣陽、永安守軍支援,是不現實,當務之急要麼他們立刻後撤,回到後方西州城,要麼動用兩萬預備隊。
相比較高層的擔憂,唐豐聽到這接二連三的壞消息,卻是淡定的多。
聽完消息彙報,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退下,並沒有開口的意思。
這時候,一位西州高層官員忍不住開口道,「大人,蘇祁安的反擊,來的突然,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我們要及時做準備啊。」
「我看,要不發信號動用後方預備隊支援,要麼我們就…」
說著說
著,說到最後,那位開口的高層官員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雖然他很想說,撤離川都郡,回到西州城,但這話哪怕到他喉嚨裡,他也不敢第一個這般表態。
如今局勢,廣陽、永安都已經和交州兵乾起來了,他要是在這時候表態,請求撤走,這和逃跑有什麼區彆。
要是沒來川都郡,一直待在西州城,或許還沒什麼,可他們在川都郡待的時間不短。
在不久前,就已經瓜分了薛穆修的兵權,還氣勢洶洶的想給蘇祁安一個報複。
結果報複才剛開始,兩萬兵士全軍覆沒不說,他們這時候想逃跑,這傳出去,士氣絕對會受影響。
而且以他對身邊同僚和唐豐的了解,如果這次戰事能勝,他這提議,說不定還以遠見之名,運籌帷幄做表彰。
可一旦敗了,他就是這次戰事失利的替罪羊,因此,無論怎樣,他都不可能說出撤退的話來。
看著欲言又止的高層官員,唐豐漠然的臉色,浮現淡淡笑意,輕聲道。
「嗬嗬,本州知道各位的心思,放心,既然本州敢帶你們來川都郡,就有帶你們回去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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