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聽聞,眼中帶著濃濃驚色,但很快反應過來,對著司馬越抱拳道。
“屬下明白了,多謝大人提點,屬下這就去辦。”
“嗯,知道怎麼做就行,去吧。”司馬越點頭,下一刻,心腹轉身離去。
目送心腹離去,司馬越目光閃動,眼中浮過些許光亮,雖然他很平庸,沒有什麼野心,留守京都,意味著他的仕途徹底到頭了,但不代表司馬越沒有一點後手安排。
想要在如此錯綜複雜,局勢還未明朗的情況下,想要保命才是最困難的,司馬越能做的,就是各自留對方一條生路,甚至必要是給予適當的幫助。
他相信,這種小恩惠,必定會在後麵關鍵時刻,會救他的命,他沒有**的勃勃野心,也沒有趙成的憎惡仇恨,給人留一線,才是司馬越擅長的。
他可不是四處押寶,不過是與人為善,好為自己日後尋找一條出路罷了。
之前的他,也曾和**一樣,遇敵要麼斬草除根,要麼就下死手,可經曆了這幾年的朝堂變化,大涼分崩離析。
漸漸的,讓司馬越的性子有了很大的轉變,對許多事和人看的更通透了,並非非要不死不休,反而留人一線,肯定沒啥壞處。
到了他這年紀,身份,對權勢已經沒有太大留念,隻想安穩致仕,頤養天年就行,其他的,就不是他能操心的。
像**、趙成二人,司馬越該做的已經做了,二人日後結局會如何,就不是他操心的,都是命中注定,強求不來,順意天命才是正途。
隨著蘇哲的聖旨到來,即便**、趙成二人之間有多大矛盾,但還是第一時間奔赴寧州。
二人從京都去往寧州,路程不算遠,約莫四五日左右便抵達,期間也沒有出現什麼大問題,很順利的抵達。
二人不愧是擔任國公多年,無論對朝堂的官員體係,還是其他方麵的整合治理,都是首屈一指。
原本略顯混亂的朝堂,隨著二人的到來,一改往日的拖延,辦事不力,以驚人的速度運轉起來。
他二人的出現,就像銜接地方官員和蘇哲之間的聯係,起到了一個上傳下達的作用。
之前蘇哲的命令,到地方官員將領,雖然聽懂,但卻無法很好的執行,但有了兩位國公的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