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許。
院外,劉墨和溫少千一同走出。
“我還以為如今是個人都知道你劉墨的大名,看來是我想多了。”溫少千笑對他說。
白了他一眼,劉墨道:“這天下這麼大,彆說我並不是什麼大人物,就是我是個救了整個世界英雄,也不見得所有人都認識我。”
“哈哈——”溫少千哈哈大笑。
第二日。
清晨,在劉墨和溫少千繼續逛鑒寶大院時,大天門三百劍峰上一個小院雅致房間裡,隻見榻上盤膝打坐身穿代表六等弟子暗黃色衣袍的巫紀芸緩緩睜眼。
“小姐!”見她醒來,一旁守了一夜的鄭賢君對她行禮。
美目落在他與往日大相徑庭憔悴的僵屍臉上,巫紀芸麵無表情問:“我昨日讓你買的煉丹藥材買到沒有?”
失去色彩的僵屍俊臉上沒有任何波動,鄭賢君看她平靜回:“我昨天在商園各個攤位找了一天,沒有找到。”
雪白精致絕色的青棗臉並沒有露出意外神情,巫紀芸盯著他冷漠說:“今天黃昏前如果還找不到,你自己去領一百鞭!”
倒三角清秀的僵屍俊臉上同樣沒有意外神情,鄭賢君依然平靜回:“是!”
美目閉上,巫紀芸沒有再說話。
帶血絲的俊目深深看她絕色俏臉一眼,鄭賢君轉身離開。
黃昏。
一間幽暗的柴房裡,隻見鄭賢君渾身血跡斑斑被綁在一根木樁上,一個青年在巫紀芸冷漠觀看下用鞭子狠狠抽打著一聲不吭的鄭賢君。
隨著第一百鞭抽完,有些喘息的青年並沒有在意嘴角溢血隻剩下半條命的鄭賢君,他笑看巫紀芸道:“小姐,抽完了!”
對他擺了下手讓他走開後,巫紀芸來到披頭散發低著頭閉目麵如死屍鄭賢君身前打量他。
“知道這幾年來我為什麼經常折磨你嗎?”她冷漠問。
沒有抬頭,鄭賢君聲若蚊蠅虛弱道:“知道。”
伸出玉手捏住他下巴讓他看自己,巫紀芸道:“你記住,隻要劉墨一天不死,我就不會放過你!”
沒有睜眼看她,鄭賢君隻是輕微喘息。
回頭看眼身後青年,巫紀芸道:“把他傷醫治好!”
這些年來,其每次折磨完其都讓自己醫治好其,青年可以說已經習慣了,他笑道:“小姐放心,死不了!”
微點頭,巫紀芸轉身頭也不回離開。
隨著她開門離開後,青年砸吧嘴來到鄭賢君身前打量他。
“小子,說實話,我都有些佩服你了,這些年來,鞭子、棍棒、電擊、火牢、冰窟、毒藥但凡能折磨你的,我是都給你使了個遍,但你呢,硬是都扛過來了,你到底再堅持什麼?”青年笑道。
沒有說話,鄭賢君隻是低頭嘴角溢著血。
“說真心話,要我是你,早自儘了,何苦活著三天兩頭受著罪。”青年輕歎開始給他解綁。
很快,待鄭賢君整個身子軟倒在自己懷中後,青年抱著他笑道:“你不會是真認為劉墨那小子十年後會真回來吧?”
“他不會回來的……”鄭賢君虛弱小聲說。
“既然如此,那你究竟在堅持什麼?”青年疑惑。
靜靜被他攙扶抱著,鄭賢君小聲道:“小姐並不想殺我,既如此,我又何必自儘。”
“嗬!”被他逗笑了,青年道:“你簡直是沒救了,居然會認為小姐最後會留你的性命。”
沒說話,鄭賢君沉默。
“我告訴你,哪怕劉墨以後真的回來,以你和他關係,小姐也絕對不會讓你活著的,你早晚都得死。”青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