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振華道:“千白是我的小舅子,他的事情,我怎能不去。”
葉千白看著他:“姐夫,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你真的不能去,你是元朝的護國公,你是不能隨便離開京城的。”
上官振華不甘心的來回走。
葉棠安慰他:“祖父,這個時候你不能任性,你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你走了,皇上會很煩惱的。”
“我擔心你們,蓬萊國那麼遠,又那麼神秘,你們要是出事了,我怎麼辦?”上官振華老眉深皺。
“祖父,你要相信我的實力。”葉棠道:“況且我不是一個人,這不是還有柳師父和洪老他們嗎?哦,對了,相公那邊,也還得等他回來,看看他怎麼說。”
“能怎麼說,他當然是想和你一起去,但是他是平山王,他更不能去。”上官振華輕哼一聲。
去蓬萊島這件事情,還得慎重考慮。
韓大郎從海城回來後,就召集族中巧匠閉關,也不知道在暗中製造什麼東西。
另外,韓家還暗中派人查探蕭族後人的事兒,他們始終沒有放棄尋找蕭族後人。
但韓家什麼也查不到,隻因蕭族後人都被送到了秘密基地。
“不僅是蕭族的那十二個工匠不見了,鑄劍坊裡的許多工匠也不見了。”韓家一個工匠趁著休息時間回到族中,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韓家主:“他們隻怕是有了什麼秘密任務。”
韓家工匠很氣憤:“我韓族才是元朝第一武器鍛造世家,若真有什麼秘密任務,皇上理應指派給我們韓家才是,怎會交給一群不入流的匠人。”
韓家主聞言神色陰冷。
韓二郎擔心的道:“父親,皇族是要舍棄韓家了嗎?”
韓家主扶著額頭:“不知道,帝心難測,誰知道皇上會對我們韓家做些什麼,你們也知道,皇上一直對四大家族多有忌憚,先是齊家沒有了,而後是高家,現在是該輪到我們韓家了。”
韓二郎氣憤的站起來:“爹,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皇上不仁,那就休怪我們不義。”
“閉嘴,這種話不要隨便亂說。”韓家主警告道:“你會害死韓家的。”
“家主,不好了,出大事了!”管家匆匆而來。
韓家主一問之下,才知京城酒樓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些說書先生,那些說書先生竟然敢把蕭族與韓族的事情拿到明麵上來說。
管家臉色煞白:“外麵都在傳,韓族是蕭族的奴仆,是韓族勾結外賊,害了蕭族,說韓族是背信棄義的小人,是陰險毒辣的奴隸。”
管家說這話的時候,身子都是顫抖的。
韓家主一行人聽得火冒三丈,忙派人去外麵打聽,這才發現,謠言竟是從辣不怕火鍋城傳出來的。
“辣不怕?怎麼會是護國公府?”韓家主頗為不解:“我們韓家與護國公府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麼護國公府會對韓家出手?”
韓二郎分析道:“爹,也不定是護國公府,有可能是平山王府。爹,我們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平山王在鄉下的時候,姓蕭。”
韓家主一驚:“你是說,平山王與蕭族關係匪淺?”
“若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得通了。”韓家主懊悔不已:“我早該想到的,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韓二郎道:“爹,這個隻是兒子的猜測。”
“老二,雖然隻是猜測,但一切有跡可循。”韓家主神色嚴肅道:“平山王如今最為得寵,隻有他才有那個能力,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蕭族後人引薦給皇上,也隻有他才能把蕭族後人安排得如此妥當。"
韓家主越說越覺得心驚:“若真是他,那咱們的麻煩就打了,皇上很有可能早就已經知曉我們韓族與蕭族的恩怨,那些謠言怕是阻止不了了。”
如韓家主所猜的那樣,京城中的謠言越傳越烈,蕭族與韓族的恩怨被百姓們擺到明麵上來探討。
事態的發展從一開始就無法控製,韓族被迫背上了背信棄義的罵名。
韓族用幾十年建立起來的威信,頃刻間崩塌。
韓族所有人的心情都很不好,葉棠的心情卻好得不得了。
小雲廷終於學會走路了,雖然偶爾還會摔倒,但是摔倒就會自己爬起來,不用扶牆走了。
另外,蕭景玹那邊也有好消息傳來,他研製出了瘟疫的解藥,藥材並不難尋,邊關就有許多。
葉棠放了心,元武帝也放了心。
已近臘月,元武帝看著邊關送來的加急信件,臉上笑容不斷。
“景玹真是好樣的,朕就知道他肯定能行的,不愧是南宮宴的兒子!”
“葉鵬也是有勇有謀,竟敢舍身入局,破了扶桑國的陣法。”
“扶桑國想趁著瘟疫橫行擾亂我元朝邊關,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他們翁婿二人立了大功了!”
熊敬忠在旁邊道:“恭喜皇上,邊關總算是安全了,護國公雖已經年老,但我朝新增了平山王和振威將軍兩員猛將,元朝定能永久不衰。”
“哈哈哈,你這話朕愛聽。”元武帝看著手上的信:“朕其實也是在賭,朕賭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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