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生命蠱雖然氣息微弱,但還活著,這說明鬼刀還沒死。”
“沒死為什麼不殺了柳岸?”二王爺踹了蠱師一腳:“柳岸找上門來把本王打了一頓,還警告本王,不許再派死士去殺他,由此可見,他知道鬼刀的存在了,鬼刀沒死,柳岸也沒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蠱師猜測道:“或許是鬼刀刺殺失敗了,柳岸猜到是您所為,所以逃到了蓬萊。”
二王爺搖頭:“不,本王不這麼認為,鬼刀沒死,柳岸卻找來了,說明了一個問題,那便是鬼刀背叛了本王!”
蠱師道:“鬼刀是無法背叛王爺的,他的生死被王爺拿捏在手上,背叛王爺的後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納蘭琛這會兒很冷靜,他問蠱師:“若是鬼刀真的背叛了本王,你說為了自由,他會做些什麼?”
蠱師一驚道:“從王爺拿到解藥?”
納蘭琛眯了眯眼:“對,解藥,死士的解藥!傳令下去,給本王暗查柳岸和鬼刀的行蹤。”
蠱師卻道:“王爺,不用讓人去查鬼刀,若鬼刀在皇城之中,小人可以憑借生命蠱找到他。”
“可他若是不在皇城中,小人就沒有辦法了。”
“那你還不快去找。”二王爺怒道。
蠱師立馬退了出去。
他剛走,一個暗衛悄然出現,跪在二王爺腳邊。
“王爺,苗族長有信給您!”
暗衛遞上一封信。
二王爺接過來看了一眼,隨即怒哼一聲:“沒用的東西,除了給本王帶來麻煩,什麼忙都幫不上。”
“你回去告訴死老頭,本王會想辦法把人救出來,隻是按照父皇的脾氣,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暗衛閃身離開。
二王爺轉身去了王妃的院子:“你們苗氏一族又給本王惹了好大的麻煩!”
隔日,葉棠和蕭景玹剛用過早飯,就聽賀鬆臨道:“被池統領抓到的那些苗氏一族的人,今天要在刑罰場行刑,二位主子要不要去看看。”
葉棠興趣淡淡:“殺頭有什麼好看的?”
池隆說過,偷渡者被抓到,在送回國後,是要被殺頭的。
賀鬆臨卻說:“不是殺頭,聽說是免了死罪,受鞭刑三十鞭。”
葉棠和蕭景玹聞言,目露疑惑,隨即葉棠一笑道:“看來苗氏一族有靠山啊!”
這個靠山很有可能就是二王爺,他們已經弄清楚了,二王妃是苗氏一族的嫡長女。
蓬萊國的大家族雖然很多,但是除了南氏一族和上官一族,其餘大家族的本家都不在京城。
正確的說,以前這些大家族都在京城的,且和皇族關係匪淺,皇族還得仰仗他們的相助才能穩固江山,關係就如元朝的公孫皇族與高、喬、蘇、韓等四大家族一樣。
不過經過歲月的洗禮,加上納蘭皇族的迅速成長,各大家族逐漸的無法再牽製皇族,淡出了皇城,影響不到公孫皇族的地位。
如今的各大家族,都得聽皇族的吩咐,仰仗著皇族而活。
在多年前,這些大家族也造反過,隻不過後來都被打趴下了,被打怕了,為了不被滅族,他們皆安分了下來。
公孫皇族不僅團結上進,還非常的有魄力和實力。
葉棠和蕭景玹去了刑罰場,在附近尋了個酒樓二層靠窗的位置坐下,饒有興趣的觀看刑罰場上的一幕。
二人身上穿的是蓬萊國的服飾,為了方便,還易了個容,尋了個本地導遊。
葉棠頂著一張溫雅柔美的臉指著下方人群問一旁吃瓜子的少年:“那些穿著奇裝異服的人是誰?”
穿著粗衣的少年笑著道:“他們是苗氏一族的人,身上穿的是苗氏一族特有的服飾。”
“苗氏一族藐視律法,偷渡去外麵,這本是殺頭的大罪,可因為二王爺求情,聖上法外開恩,免了苗氏一族那些人的死罪,隻罰了他們三十鞭,”
“這三十鞭可不是好承受的,打完之後,那些人隻怕連爬行的力氣都沒有,可不得有人來接回去嗎。”
少年是市井小民,是民間包打聽,對各大家族事情了解頗多。
蕭景玹讓他繼續說了些各大家族的事情,隻要銀子到位,少年什麼都說。
邢台上,苗氏一族的七長老等人被五花大綁在十字架上,每個人的麵前都站著一個持鞭的高大莽漢,眼神冷漠無情的看著他們。
監刑的官員乃刑部左侍郎,他站在案幾前麵大聲對在場人道:“你們仔細看清楚了,這些人是偷渡者,根據我朝律法規定,抓住偷渡者,殺無赦,不過看在苗氏一族曾為蓬萊國立下功勞的份上,聖上網開一麵,給他們重新改過的機會,死罪免了,但活罪難逃,罰三十鞭鞭刑,當眾行刑,以儆效尤!”
“開始行刑!”伴隨著左侍郎一聲令下,那些漢子紛紛揮動鞭子,帶著勾刺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落在七長老等人的身上。
“啊!”慘叫聲連連響起。,
場下眾人紛紛膽寒不已。
“好可怕的鞭刑,三十鞭打下來,他們還有命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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