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個節骨眼上,陳靜又比較擔心林柔這個火爆脾氣跟焦珍罵起來,便掛斷了電話,然後拉著林柔說,“彆說了林柔,你跟我來!”
夏大姐和丁倩也站起身來,拉著林柔往外走。
林柔被陳靜和夏大姐拉著胳膊,邊走還邊對焦珍說,“你看你長的這個刻薄樣兒,窮瘋了吧?彆以為彆人都不知道,你哪一年不用生日來騙大家的錢?真不嫌棄丟人!”
焦珍被林柔揭穿了老底,又當著好幾桌一個廠裡的職工,臉上立馬就掛不住了,拿著酒杯就要往林柔那邊摔去,得虧是被身邊的張秋梅和彆人攔住了。
陳靜和夏大姐還有丁倩,拉著陳靜走出了飯店。
夏大姐苦口婆心的對林柔說,“小柔,夏姐知道你心情不好,我們也都知道這個焦珍是什麼人。這不是大家都是一個車間的嗎?丁倩還跟她在一個宿舍,差不得得了。打個馬虎眼就都過去了,彆較真了!”
丁倩開口說,“是啊林柔,算了吧,鬨的太難看了都下不來台!”
陳靜和林柔的關係,自然是比彆人都要更近一些,所以陳靜直接說道,“林柔,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夠改一改。動不動就要跟彆人吵架動手,你要是一直這樣的話,以後不得吃虧呀?”
林柔瞪眼罵道,“你們怕得罪她,我不怕。什麼東西啊,自己能乾出來這種事兒,還怕彆人說啊?真不嫌丟人,我要是她,早找個地縫鑽進去了。真缺錢了找男人賣也比乾這種事兒來錢快,傻逼一個!”
林柔罵完,丁倩噗嗤一聲就笑了。
夏大姐說,“丁倩你笑什麼!”
丁倩打趣的說,“不愧是林柔呀。我敢說這一屋子的人就沒有對焦珍沒意見的,可是你看誰好意思說出來呀?林柔張嘴幾句話就把焦珍說的急眼了!”
夏大姐說,“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誰都不好意思開口唄。畢竟都是一個廠裡的,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都較真的話,那還能行呀?”
丁倩點頭說,“夏姐你度量大,你包容性強。說實話我也有點受不了焦珍了,早就想吐槽幾句了,要不是還住在一個宿舍,我也早就說了。還得是林柔啊,眼裡揉不得沙子,敢說敢做!”
陳靜看了丁倩一眼說,“勸林柔呢,你怎麼還誇起來了?林柔是咱們姐妹,她什麼性格咱們都知道。我和夏姐也不是說嫌林柔針對焦珍了,我是覺得她這個火爆的脾氣得改,要不然以後出了門,不得天天跟人吵架?”
林柔掙脫開陳靜和夏大姐的手腕,不耐煩的說,“哎呀行了行了,我還不至於跟她打架。我跟你們說啊,這也就是我。今天要是萌萌在這,早給她掀了桌子了!”
陳靜不可思議的說,“不能吧?萌萌是改變了不少,可也不能變化這麼大吧!”
夏大姐也說,“對啊。萌萌跟我認識的最早,她什麼性格我很清楚啊。以前話都很少,悶悶的那種。現在確實話多了,性格也變了,可總不能比你還敢乾吧?”
林柔瞥了陳靜和夏大姐一眼說,“拉倒吧。你們現在才見她幾次呀,我可是經常和萌萌在一塊的,萌萌現在眼裡比我還揉不得沙子,她在她那個圈子裡麵都成了交際花,你們想去吧!”
話題聊到蘇萌萌,夏大姐的心情還是很沉重的。
畢竟蘇萌萌和夏大姐相識的最早,夏大姐對於以前的蘇萌萌是什麼樣子也是最為了解的。
可以說蘇萌萌變成這樣現在,夏大姐是親眼目睹的,親眼看著她一步步的改變。
在夏大姐的思想當中,蘇萌萌變成這樣,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夏大姐很擔憂蘇萌萌的未來。
陳靜歎氣說,“行了,先不說這些了。你在這裡等會,我和夏大姐進去給焦珍說一聲,然後咱們就先走吧。起碼你們都還在廠裡,麵子上的事兒也得做一下呀!”
林柔擺手說,“去吧去吧,我不進去就是了!”
夏大姐問丁倩,“丁倩,你還一起去嗎?”
丁倩搖頭說,“算了吧,我怕我也跟她罵起來。”
夏大姐說,“那好,我跟小靜進去一下吧!”
說定了以後,陳靜和夏大姐一起重新走進了飯店。
有了林柔這麼一鬨,也已經有一些人開始告彆離開了,焦珍的臉色還是不怎麼好,但當著眾人也沒說什麼,看到誰要走,還過去送了送,說了些客氣話。
陳靜和夏大姐走進去,正要開口說話。
陳靜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依然是婆婆王氏打來的電話。
這一次,陳靜還是沒接,又給掛了。
然後扭頭對夏大姐說,“夏姐,走,跟她告個彆,我婆婆老給我打電話,估計是有事兒!”
夏大姐說,“這麼晚了,能是什麼事兒?不會是孩子生病了吧?”
陳靜搖頭說,“應該不是,我有預感,不是什麼好事兒,肯定和張川有關係。說不定就是張川授意他媽給我打電話來的!”
說話間陳靜和夏大姐已經走到了焦珍這邊,夏大姐開口笑著說,“焦珍,不好意思啊。林柔就是那個脾氣,她今天也是心情不好,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是一個廠裡一個車間的,你也彆生氣了啊,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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