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歲寒又見識到了淩霄閣另一位台柱子蛇渺的魅力。
那眼神,攝人心魄,那腰肢,弱柳扶風,那蒙在臉頰的珠串,似語還羞……
隨著場內的叫喊聲一片,歲寒也跟著拍手拍到手疼。
甚至還忍不住學著她的動作扭動,結果差點兒閃了腰,隻能老實坐著了。
“哇!她是怎麼做到的?”
腰肢可以擰成麻花了!
“她可是蛇族!”
銀蛟王雙臂撐在歲寒的椅子上,眼神慵懶。
今晚幽郎沒有登台獻舞,不過,遊戲環節他還是出現了。
依舊是那副衣襟散亂、行走間時不時春光乍現的灑脫模樣,引來全場雌性尖叫連連。
“我還是第一次在一個雄性身上看到能把明晃晃的誘惑運用的如此渾然天成的!”
歲寒感慨到。
銀蛟王豎瞳眯起,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按著歲寒的後腦勺就給了她一個重重的親吻。
“不許看他!不然我去挖了他眼睛!”
歲寒輕笑。
“我隻是說說罷了!”
“你難道不知道,見色—才起意嗎?”
銀蛟王用手指摩挲著歲寒的唇,蛇瞳中是難得的認真。
“這個世上,除了蘭時和星回,哪個雄性不是對你見色起意?”
雪暉王是靈魂契合的伴侶是長久陪伴的家人,碧海王因為種族天賦,最先看到的就是歲寒乾淨純粹的靈魂,而諸如他、金虎王、人魚王等等其他雄性,哪一個不是先看到了歲寒美麗的皮囊?
“美麗雖不是你的原罪,卻也是致命的誘惑,能帶給你的往往都是苦難!”
歲寒抬頭親了親他。
“白藏,我從來沒否定過自己漂亮,不然,從小我怎麼可能讓蘭時心疼我眼裡隻看得到我?雪原狼族的雌性隻是最近幾年不對外聯姻,要知道,之前她們在大陸可是極受歡迎的,要打敗她們成為蘭時眼中的唯一,我也是費勁了心機的!
那些隻因為美貌選擇了我的,終究都成陌路,我的一生還有很多美好的事物等著我去體驗。”
銀蛟王挑眉。
雪暉王冷漠無情他知道,可是歲寒還需要耍心機得到他的關注?怕不是他故意的吧?
嘿!果然是玩弄心術的王者!
今晚的遊戲,和幽郎對賭的雌性選擇了箭矢。
歲寒推開銀蛟王,湊到窗前觀看。
按照規則,幽郎和那個雌性分彆要被綁縛手腳站在一個大圓盤上,然後有一個身強力壯的獸人推動圓盤,拿著箭矢的那位,要蒙住雙眼,用不帶箭頭的箭矢射向圓盤,最後,圓盤上的這位身上箭矢越多,就代表射箭的這位獲勝!
歲寒眼眸微動,這個遊戲挺有趣。
“想玩?”
銀蛟王從後麵貼著她耳邊呢喃。
歲寒沒有做聲,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
那個雌性選擇率先被綁在圓盤上。幽郎修長的手指拿起桌子上的絲帶,輕輕綁在雙眼上。
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偏偏他做的緩慢,帶著幾絲漫不經心的誘惑,又引得全場尖叫。
“他上輩子大概也是個男妖精!”
歲寒感慨。
銀蛟王的唇靠在她的耳垂邊,聞言不由得咬了一口。
“啊!”
歲寒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