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天橋,薑言並沒有回之前那個橋洞,而是跌跌撞撞從宣武門走了出去,來到了城外永定河的一個蘆葦蕩裡麵。
這個地方自己的師傅帶自己來過一次,算是他們的一個秘密據點,師傅曾經告訴過薑言如果那一天找不到自己了,就到這個找他。
這也是剛才薑言才想起來的事情。
薑言來到蘆葦蕩,在這蘆葦蕩找了好久都沒有看到自己師傅的身影,不由得有點泄氣,靠在蘆葦蕩裡麵一顆柳樹哪裡休息。
心裡卻不斷的在安慰自己,一般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勸了自己好一會總算平靜下來,哪成想一抬頭就看到這顆柳樹的一個樹枝上麵綁著這個東西。
看清楚這個東西之後,薑言極為開心,這東西不是彆的,就是自己師傅經常帶的那把虎頭槍上麵的櫻子。
在仔細看了看,卻發現似乎這樹乾上還有什麼東西,於是薑言起身直接爬上了柳樹把上麵的東西取了下來。
東西不多隻有兩樣,一把用布包裹著的虎頭槍,還有一個不大的包袱。
薑言打開包袱,這包袱裡麵最上麵有兩封信,其中一封信上寫著薑言的名字。
看到這,薑言坐在這柳樹下,直接就打開了這一封信。
信是用繁體字寫的,不過薑言連猜帶蒙之下也能弄明白意思。信中寫的很簡單,師傅說他有總要的事情要去辦,不過這事情極為凶險,這一去不知道能不能回來。
同樣在信中還透漏了自己的身份,說自己是紅黨的一名交通員,還告訴薑言讓他好好的照顧自己。
尤其是最後一句寫到“師傅是紅色黨人,你也是紅色黨的孩子,你記著一定要跟黨走。這把虎頭槍估計你也眼饞好久了吧!今天師傅就把它傳到你的手裡麵,你另外一封信送到大柵欄安康雜貨鋪的羅老板手中。”
“你見到羅老板就問,我這裡有一批上好的碧螺春你要不要,這羅老板就會說這碧螺春是明前的還是明後的,你回答碧螺春是今年的新牙。”
“暗號對上之後,你才能把信件交給他。”
看完這信,薑言歎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這師傅八成是回不來了。
想到這裡薑言可以說是五味雜陳。自己雖然不是原主,不過原主的思維還是影響了薑言現在的情緒,莫名的傷感湧向心頭,一時間薑言也是淚如雨下。
想一下就不感覺奇怪,原主可以說對自己的這位師傅感情最深,從五歲開始原主就跟著自己的師傅在這社會上討生活,師傅也是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身本領全部傳給了自己,可以說是對自己恩重如山。
過了好大一會,薑言才平複了自己的心情,這個時候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從空間裡麵拿出來一些吃的和喝的東西,一邊吃一邊對著天空發呆。開始考慮自己以後的事情。
回複了體力之後,薑言重新看了一下師傅給自己留下的包袱,包袱裡麵的東西不多,五塊大洋幾個銀毫,一件換洗的衣服,還有虎頭槍。
這虎頭槍明顯就是一把步戰槍,長隻有一米八左右,被分成兩節,中間有螺紋相連接。
薑言把包袱裡麵的信放在自己的空間裡麵,連同這虎頭槍和包袱一起被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