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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怎麼是冷風?”
恐怖分子舉起手試了一下出風溫度,很不滿的低聲罵了一句,緊了緊衣領口換了個風吹不到的地方。
他並沒有意識到是整個中央空調係統都出了問題,還以為隻是這一個空調出風口發生了故障。
對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並沒有向上麵進行彙報。
相似的情況,同樣的時間裡,在體育館其他地方也在發生著,恐怖分子的初始想法也都差不多。
以為隻是自己這邊出了故障,並沒有把它當成一回事。
哪怕是負責這次恐怖襲擊的老大,他發現自己所在房間的空調風溫度出了問題,也僅僅隻是把空調關了而已。
作為老大承受了最大壓力,許多的事情都要由他安排處理。
還真沒工夫管這種小事。
體育館溫度恒定在二十六七度,中央空調停止供暖後,降溫需要一定時間,短時間內影響倒也不是很大。
不過。
當時間過去半個小時後,體育館內的人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在中央空調自然風的持續吹拂下,將外麵隻有幾度的空氣帶到了室內,半個小時室內溫度就降了10多度。
已經無限接近室外溫度。
恐怖分子為了隱蔽身份並沒報,穿的都是能遮擋身體的長衣長褲,室內溫度雖然驟降到隻有10度出頭,他們也才隻是感受到渾身涼颼颼的。
總體上還能夠承受得住,並不會覺得非常的難受。
可被挾持的200多名人質,他們可是參加球賽和觀賽的時候被挾持的,白天溫度高市內也暖和,他們本身穿的就少。
尤其是參加比賽那些個球員,替補加上主力兩隊加起來有20多人。
他們隻穿著透氣排汗的球服,根本就沒有什麼保暖性可言,室內溫度陡然巨降,冷得他們已經打起了哆嗦。
為了抵禦這突然而來的寒冷,也是在生存本能的驅使之下。
被集中看管在球場上麵的人質們,不得不采取人類最原始的取暖方式,彼此之間靠在一起來取暖。
其中有些膽子比較大的人質,和一些有責任心為孩子著想的老師,甚至主動向看守的武裝分子求救。
希望他們能夠想辦法,給他們弄了一些保暖的衣物或者設備。
這群恐怖分子本身並不是腎戰瘋子,後者純粹是為了製造大恐慌而恐怖襲擊,前者隻是為了達成目的而已。
目的不同,行為方式也不同。
看守的恐怖分子接到人質的請求,立刻反饋給了負責行動的老大。
恐怖分子老大經過這半個小時,已經意識到是中央空調出了問題,所以才導致體育館溫度驟降。
他看了下牆上的室內外溫度顯示器,室外溫度已經隻有8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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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皺了起來!
按照他一開始製定的計劃……
在黎明天亮的那一個時間點,他會向警方下達最後的通牒,在下午5點前必須見到他要的布拉德利·塔爾布克,以及所需要的服裝和車輛。
如果三個條件都順利滿足的話,他們就會在晚上7點時,趁著黑夜著手撤離。
他們不想在這裡待太長時間,因為在這裡待的時間越久,警方準備越充分,後續撤退難度就會越高。
活著從這裡撤退離開,也是恐怖分子的目的之一。
距離撤離已經不到一天時間,在這個溫度下即便沒有中央空調,人質們抱團取暖也不至於會被凍死。
光從這一點上來考慮,恐怖分子根本就不用管人質的訴求。
就這麼繼續下去就行。
奈何恐怖分子老大製定的撤退方案,需要所有人質都參與到其中,也就是撤退時會強迫人質進行配合。
強迫的方式屬於遠程強迫,這需要人質能夠獨自移動。
如果人質都被凍得生病什麼的,走起來病怏怏的有氣無力,那將會嚴重影響恐怖分子的後續撤退。
甚至可能導致撤退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