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平行世界!
1981年8月1日!
粵省,龍潭鎮,一個偏僻的小山村!
我叫高永強,今年四十三歲,是高家村的村民!
這天晚上,高永強跟往常一樣,下完田回家,吃完晚飯後,背上鱔籠,提著油燈去村子外麵的河裡下鱔籠,捕捉鱔魚是家裡主要經濟來源之一。
天色灰蒙,他走了半個小時路,經過石頭村,來到一座石橋,橋邊下麵有一條小河,便是他要去的目的地。
“嗚嗚!”
忽然,高永強看到前方的橋上,有一道火光,並且還伴隨著一陣陣低沉的哭聲。
他朝著橋頭那邊望去,不遠處正有兩人在燒紙錢,透過燃燒的火光,看到是一個老嫗和一個婦人,她們神情悲傷正在哭泣,地上擺放著祭品,似乎是在祭奠。
“這不是李大毛的妻子和母親嗎?”
高永強一眼就認出,那兩人的身份,大家都是鄰村,基本都認識。
他猛然想起,前段時間他們村裡傳出,石頭村的李大毛,據說某天晚上從鎮上回來,路過石橋的時候,被一輛轎車給撞飛掉落橋下,當場死亡。
肇事司機是桃源村的人,據說是給縣城裡的大官開車的,賠了一大筆錢給李大毛家。
大夜晚跑到外麵燒紙祭奠,任誰看到,多少都會有些脊背發涼,而且現在是農曆七月,臨近鬼節。
高永強心中暗道,難道今天是李大毛的頭七?
他有想過,想換一個地方,但這一來一回,時間將會花費得更多,會錯過下籠最佳時間。
高永強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走了過去,地上散落很多紙錢,他不敢開口打招呼,從那兩人的身邊經過,然後從橋邊上的一條小路,走下河邊。
他用油燈照亮腳下的道路,憑借著多年捕捉鱔魚的經驗,尋找合適下籠的位置。
剛走沒幾步,橋頭上方的哭泣聲停了下來,高永強下意識回頭一看,李大毛的妻子和母親已經往石頭村方向走去。
呼!
他鬆了一口氣,沒有那瘮人的哭泣聲,緊繃的精神放鬆下來。
今晚出門沒看黃曆,看到這一出,哪怕走慣夜路的他,多少有些發毛。
他連忙尋找合適下籠的地方,趕緊把鱔籠下完回家。
花了二十分鐘,高永強將帶來的二十個鱔籠全部下完,然後原路返回。
咯嘰咯嘰!
快要回到橋下的時候,橋頭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高永強抬頭看去,隻見橋頭上燭火早已熄滅,在模糊的月光照射下,橋頭上隱約蹲著一個身影,心中暗道“難道又有人來祭拜李大毛?”
那道身影聽到橋下的聲響,嚇得扔掉手中的東西,轉身就跑。
“誰?”
高永強被這一幕嚇了一跳,在模糊的月光下看到那人背影,對方身材高大,一溜煙就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他走上斜坡,回到橋頭路上,用油燈照在路上。
卻看到剛才那人待過的位置上,有一個被咬過的蘋果。
高永強愣了一下,頓時明白過來,“剛才那人是偷吃祭品?難怪跑得那麼快。”
一股涼風吹來,高永強感覺涼嗖嗖的,不敢再多想,連忙離開橋頭,原路返回。
在回去的路上,高永強總感覺有人跟在他的身後,可回頭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影,心裡不由發毛起來。
就在高永強剛離開,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現,用怨恨的目光盯著他的背影。
………
1981年,8月4日!
龍潭鎮,南街角落,一家名叫平安紙紮鋪!
晚上九點!
“小三爺,小三爺!”
突然,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氣喘籲籲的跑進紙紮鋪,大聲呼喊,“小三爺,救命啊!”
紙紮鋪裡很陰森,店裡涼颼颼,油燈忽亮忽暗,屋裡擺放著各種瘮人的紙紮,其中一對童男童女的紙人,擺放在兩側。
更瘮人的是,童男童女被點上了眼睛。
李素萍一進來紙紮鋪感覺渾身不自在,仿佛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一樣。
她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喊道“小三爺!”
不多時,一個俊俏的青年從房裡走出來,留著四分六的發型,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襯衫,配搭著一條喇叭褲。
他的膚色白皙,五官清秀如雕刻般,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
陳平安看著眼前一臉著急的中年婦女,疑惑問道“建軍嫂子,出什麼事了?”
“小三爺,我兒子今晚,吃完晚飯後,突然暈倒過去,並且身上長滿膿包,以肉眼可見。”
李素萍著急道“求求您,救救他!”
“不是,善平病了,你們應該帶他去醫院看病,你來我這裡有什麼用。”
陳平安一臉發懵,“我又不是醫生!”
李素萍哭泣道“我們帶去中心醫院了,可鎮上的醫生看到善平那個樣子,不敢接手,讓我們直接送去市裡的醫院。”
聞言,陳平安更是無語,“那你們就送善平去醫院啊,來我這裡算什麼事!”
“建軍說,善平可能是中邪了,不然好端端怎會變成那樣。”
李素萍哭道“所以我才來求小三爺您出手相救!”
“建軍嫂子,鬼神之說都是迷信,不可相信。”
陳平安無奈道“要是被有心之人聽到,舉報我,說我從事鬼神之事,那我不得冤死了,你們還是快點帶善平去市裡醫院看病吧!”